乾娘要看兒子領兵閱兵,還要什麼兵符?
“兩萬多呢。”
朱標摸著下巴說道:“先湊個一兩千的農場主任出來,他們的親眷和仆役什麼的,加一塊兒也得有個萬把人。”
“一個農場就算安排一千人,起碼也得有個十萬二十萬人。”
“一個縣安排十個農場,起碼也夠一百個縣安排的。”
自言自語般嘟囔了一大堆,朱標忽然又臉色一沉,將目光投向了胡惟庸。
“胡布政使可以啊。”
“未經請示,沒有聖旨,就敢帶著近百個知府、知州、知縣跑來登州府。”
“你自己說,孤該怎麼處置你?”
胡惟庸心中咯噔一聲,卻又把心一橫,梗著脖子叫道:“臣知錯,聽憑殿下處置!”
朱標嗬的冷笑一聲,沉聲道:“來人!把胡惟庸拉下去,重責五十軍棍!”
李善長耷拉著眼皮,站出來勸道:“殿下息怒,胡惟庸固然該死,但是念在他一心為了遼東,也是為了大明江山社稷的份上,還請殿下從輕發落。”
楊少峰也跟著勸道:“殿下息怒,胡布政使也是急昏了頭腦,更何況遼東的大局還需要胡布政使主持,若是打壞了他,光是養傷的時間,就不知道要耽誤多久。”
朱標再次冷笑一聲道:“就他犯的事兒,砍了他的腦袋都不冤,區區五十軍棍,已然是念在遼東的份上從輕發落。”
說到這兒,朱標又扭頭對親衛吩咐道:“拉下去,打!”
等胡惟庸被人拉下去之後,朱標又對楊少峰說道:“小弟打完了他,我爹那邊也算是有個交待。”
“要不然的話,就憑他敢帶著手下知府、知州和知縣跑來登州這一條,都足夠要了他的命。”
……
胡惟庸來了登州。
胡惟庸挨了揍。
這跟朱標和楊少峰挨揍不一樣。
他倆挨揍之前,身上要先墊上厚棉花,棉花上麵要墊虎皮,就連行刑的棍子也是提前纏上厚厚的絲綢。
再加上宮裡用刑的好手都是提前練習過的,那真是做到了棍聲呼嘯,聲勢赫人,打到身上卻屁事沒有。
但是胡惟庸挨的這五十軍棍下去,哪怕是有朱標的示意,行刑的東宮親衛特意放水,胡惟庸的後背也被打到皮開肉綻。
四個親衛抬著胡惟庸回來,啪嗒一聲,將胡惟庸摔到朱標麵前。
朱標再次冷哼一聲,吩咐道:“把他送到小五那邊,讓人給他上藥,好生照顧著。”
胡惟庸疼得呲牙咧嘴,卻還是強忍著疼痛,望著朱標叫道:“謝殿下!”
這次不虧!
一兩千個農場主任,十萬二十萬的百姓,絕對可以盤活整個遼東的局麵。
至於說挨揍?
笑死。
自己來登州之前就已經預料到會挨揍。
挨揍之後就不會被砍頭。
怎麼算怎麼合適。
好像也不對。
太子殿下這裡的好處是撈足了。
他楊癲瘋呢?
老夫都挨揍了,你楊癲瘋不得表示表示?
想到這兒,胡惟庸又望著楊少峰叫道:“駙馬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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