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李善長和胡惟庸身後的一眾官老爺們則是在心中罵娘。
狗入的楊癲瘋!
你心裡有氣,你對著太子殿下撒也就是了,你他娘的折騰我們乾什麼?
你他娘的大嘴一張就是王府的屬官,近衛和下轄衛所,你他娘的有沒有想過我們要花多大精力來操持這些事情?
官老爺們在心裡對楊少峰進行含娘量極高的問候,楊少峰卻是麵無表情的繼續往下說:“哦,對了,遼東那邊情況特殊,光是一個布政使司卻還不夠,臣覺得應該再另外設立兩三個布政使司。”
“比如海西遼東道開元路和鹹平府那裡,完全可以再拆一個布政使司出來。吉林)”
“還有開元路和水達達路那裡,也完全可以再拆一個出來。黑龍江)”
“畢竟是六百個農場主任,平均一下,每個布政使司都能分到兩百個。”
胡惟庸臉上的笑容直接消失。
從六百個直接變成兩百個?
這他娘的是什麼人間噩耗!
朱標也差點兒破大防。
不是。
你往小弟腦袋頂上扣黑鍋的時候,小弟可都是笑嘻嘻的接受。
怎麼小弟往你腦袋頂上扣幾口黑鍋,你卻直接給小弟安排工作?
有你這麼當姐夫的嗎!
正當朱標在心裡瘋狂吐槽時,楊少峰卻又微微皺眉,說道:“不對呀。”
“六百個農場主任全部分去遼東三個布政使司,那山東布政使司怎麼辦?”
“還有秦晉。”
“還有西域。”
“這麼多地方,才六百個人,似乎也不太夠分?”
胡惟庸整個人都徹底淩亂。
老夫剛剛就是笑了兩聲。
結果六百頭牛馬先是變成兩百,治下地盤直接縮水大半,現在眼看著連兩百頭牛馬都要保不住了!
隻是轉念一想,胡惟庸又感覺有些不對。
治下地盤縮水大半難道不是好事?
偌大一個遼東,拆出去三分之二,就相當於老夫隻需要操原本三分之一的心。
這他娘的是好事兒啊!
再說了,遼東跟誰挨著?
遼東跟棒子家挨著啊。
那兩個姓樸的能往登州榷場賣苦力,也一樣能往遼東賣苦力。
哪怕最後的兩百頭牛馬再縮水成一百頭,隻要棒子家能多提供一些苦力,老夫完全可以把單個農場的規模搞大一些嘛。
反正累也是那些牛馬。
想到這裡,胡惟庸當即便笑眯眯的應和道:“殿下,臣覺得駙馬爺說得對。”
隨著胡惟庸的話音落下,李善長頓時沒好氣的瞪了胡惟庸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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