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振吐出來一大堆的人名,又眼巴巴的看著祝大,問道:“小人這算不算是戴罪立功?能不能求個從輕發落的恩典?”
祝大笑了笑,望著許振問道:“你想怎麼從輕發落?”
許振慘然一笑,說道:“許某自知必死,也不求活,隻求家人到遼東之後,能給小兒安排一個清白的出身。軍爺放心,小兒才剛滿周歲,根本不記事,隻求軍爺能把他送的遠遠的,不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。”
隨著許振的話音落下,祝大忍不住搖了搖頭。
請問一下,這種蠢貨是怎麼活下來的?
“朝廷給你們發的《洪武大誥》,你們真是一點兒也不看啊?”
“你個憨批。”
祝大毫不客氣的大肆嘲諷:“上位心善,太子殿下仁德,除了采生折割以外,彆說老子給你安排的這些罪名,就算是謀大逆、大不敬的罪名,也不會牽連七十歲以上、七歲以下的老幼。”
“你家剛滿周歲的兒子會送到慈幼局,由朝廷出錢撫養長大,以後該給他分地的還會給他分地,該讓他讀書的還會讓他讀書。”
“除了不能做官從軍以外,其餘的和普通百姓沒什麼區彆。”
“至於你剛來招供出來的那些人……”
祝大瞥了許振一眼,再次嘲諷道:“這些人早就被盯上了,估計明天一早你就能看到他們。”
……
楊少峰拿著錦衣衛發回來的奏報,整個人都有點兒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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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個啥,誰能來給本官解釋解釋,為什麼牽扯到楊公祠案裡的官紳老爺,數量竟然遠遠超過了之前的空印案、犁頭案和孩童走失案、鐵器外流案等一大堆的案子?
本官就那麼招人恨?
朱標幸災樂禍的瞧了楊少峰一眼,一邊伸手擼著毛絨絨的東北金漸層,一邊笑眯眯的說道:“胡布政使應該會很高興。”
“十好幾萬人,嘖嘖。”
“以前一場大案也不過是牽連個兩三萬。”
“結果這一個楊公祠案就能頂以前四五個大案。”
“到底還是姐夫厲害。”
隨著朱標的話音落下,李善長當即便向後縮了縮身子。
明知道楊癲瘋這會兒殺人的心都有了,卻還敢去招惹楊癲瘋,太子殿下實在是太勇了。
胡惟庸則是想笑又不太敢笑。
十幾萬人啊。
這他娘的,十幾萬人裡哪怕隻有三成是青壯,遼東也能憑空多出來三五萬的青壯!
就算每人每年隻能搞定一畝地的水窪子和塔頭,明年也足足能開墾出三五萬畝的良田。
發達了!
最關鍵的是,這些人可都是江南的官紳老爺。
嘿嘿嘿……
不行。
之前隻送兩隻金漸層,終究還是顯得老夫太過於小氣。
回頭再給他楊癲瘋抓兩隻熊瞎子玩玩兒。
嗯,鹿血那玩意兒挺補,順帶再給他抓幾頭鹿。
要是能讓他楊癲瘋親自帶一趟遼東就再好不過,老夫也能略儘地主之誼。
最起碼也要讓楊癲瘋親眼看看,那些官紳老爺們在胡某人手底下是個什麼下場。
想到這兒,胡惟庸便將目光投向了朱標,試探著說道:“殿下,臣想在明年開春之後,請駙馬爺往遼東一行,不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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