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樂山。
本官找人好好編排幾出戲文,反派個個都拿他胡惟庸來做模板,每個反派都結局淒慘。
好讓他知道得罪本官的下場!
楊少峰一邊在心裡胡亂琢磨,一邊又伸手摸了摸下巴,若有所思地說道:“殿下可還記得,當初鄂國公往寧陽縣送了些元兵俘虜?”
胡惟庸的一顆心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兒。
這狗入的楊癲瘋,他又想乾什麼?
朱標則是被問得一愣,說道:“自然記得。”
楊少峰沒有理會臉色反複變幻的胡惟庸,反而嗯了一聲後繼續說道:“那些元兵俘虜被送到寧陽縣後,臣就弄了幾場訴苦大會,讓那些被欺壓的元兵回憶、講述是如何被那顏和貴族老爺們欺壓。”
“既然咱們大明的這些士紳老爺們不願意做人,那也可以在演完了《白毛女》之後,再安排以前那些受過欺壓的佃戶上台去訴苦。”
“如果有真憑實據,甚至可以把那些士紳老爺們也拉上台,讓他們和佃戶、百姓們當麵對質。”
“也好讓百姓們知道,究竟是佃戶和百姓們貪得無壓,還是那些士紳老爺們欺人太甚。”
“……”
李善長忍不住瞥了楊少峰一眼。
毒。
實在是太毒了。
真要按照他楊癲瘋的辦法去搞,大明的士紳可能都要換一茬。
那些被拉到台子上,和佃戶、百姓們對質的士紳,更是有可能當場被人打死。
那個啥,有沒有人能告訴老夫,楊癲瘋到底是怎麼想出這種毒計的?
跟他楊癲瘋比起來,賈詡賈文和都算得上是正人君子了!
李善長在心裡瘋狂吐槽,胡惟庸卻是長長舒了一口氣,剛剛懸了半天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。
還好,還好,這次不是衝著老夫來的。
至於那些被拉上台的士紳們會不會被人當場打死,祖墳會不會被人刨掉?
關老夫屁事!
都發配來遼東才好!
想到這兒,胡惟庸便笑眯眯地說道:“駙馬爺說得對,就該讓佃戶和百姓們,跟那些為富不仁的鄉紳老爺們當場對質。”
朱標瞧了瞧楊少峰,又瞧了瞧李善長和胡惟庸,終於忍不住黑著臉說道:“姐夫,李相,胡布政,你們有沒有想過,咱們大明哪兒來那麼多的戲班子?”
“一個戲班子在某個縣演完了,消息很快就會傳到彆的縣。”
“那些得到風聲的鄉紳老爺,他們會不會提前消滅證據?”
“會不會提前滅口?”
“會不會提前造反?”
楊少峰直接攤手:“臣隻是想到了這個辦法,至於戲班子的問題,那是禮部的官老爺們應該考慮的問題,跟臣有什麼關係?”
朱標的臉色頓時變得更黑:“姐夫是不是忘了,如今禮部尚書、禮部右侍郎都被下了詔獄,禮部左侍郎正在押解京師的路上,禮部已經沒有什麼可用的人手?”
楊少峰認真地點了點頭,應道:“臣當然沒有忘。”
但是,這事兒該歸禮部,它就是該歸禮部。
跟我楊某人有什麼關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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