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說得再直接一些,那就是如此優秀的戰馬,其價值已經不能用銀幣數量來衡量!
整個帖木兒汗國裡都找不出如此優秀的戰馬!
楊少峰也扭頭看了看失魂落魄的莫思哈和滿剌哈非思。
來,有種就當著本官的麵說一句“吾劍也未嘗不利”。
隻要你們敢說出來,本官就承認你們兩個是條漢子!
莫思哈和滿剌哈非思滿臉苦澀地對視一眼。
明國與汗國之間相隔萬裡之遙是什麼問題嗎?
不是。
走陸路或許很難,但是走海路可就容易的很。
滿剌哈非思讀過中原的書籍,也知道南人擅操舟的說法。
更彆說滿剌哈非思和莫思哈還親眼見識過寧波港外遮天蔽日的船隊。
用來經商的船隊和用來打仗的艦隊,兩者之間的界限其實很模糊。
當距離不是阻攔明國人的難題之後,那汗國還有什麼辦法來應對明國人的軍隊?
同樣是夷平對麵的小山包,汗國需要動力幾萬人,花費幾天幾夜的時間來不停挖鑿。
而明國人呢?
隻需要一輪又一輪的火炮齊射,對麵的小山包就徹底消失不見。
莫思哈張了張嘴,想要說些什麼,卻發現什麼都說不出。
滿剌哈非思倒是比莫思哈更加光棍一些。
在發現汗國根本不是明國的對手之後,滿剌哈非思第一時間就向著朱標和楊少峰拱手下拜,說道:“外臣……”
剛說了兩個字,滿剌哈非思便一臉懵逼的看了看自己的手,然後又伸手摸了摸耳朵。
自己在說話,但是自己什麼都聽不見。
楊少峰再次斜了滿剌哈非思一眼,嗬地笑了一聲後便向朱標使了個眼色,然後兩人便翻身上馬,徑直帶著六百騎兵遠去。
滿剌哈非思瞧著楊少峰和朱標遠去的身影,也隻能滿是無奈地咬了咬牙,又伸手拽了拽莫思哈,示意跟上。
……
楊少峰和朱標帶著六百騎回到駙馬府沒一會兒的功夫,莫思哈和滿剌哈非思就跟了回來。
隻是跟初次見到楊少峰的時候不同,現在的滿剌哈非思似乎很懂中原禮節——先正衣冠,再雙手前伸,交疊作揖,躬身下拜。
“外臣不識大明天威,口出妄言,還望殿下和駙馬爺恕罪。”
從本使變成外臣,從楊駙馬變成駙馬爺。
楊少峰嗬地笑了一聲,“貴使何以前倨而後恭耶?思之令人發笑。”
滿剌哈非思的臉色變了變,強忍著心中的憋屈,再次拱手下拜,說道:“若能博殿下和駙馬爺一笑,外臣也不枉此行。”
楊少峰臉上的笑容逐漸斂去,盯著滿剌哈非思看了好一會兒才沉聲說道:“明日朝覲,貴使可有打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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