憨也是有憨的好處的。
至少沒有煩惱。
“哎?怎麼沒看見蓋茨他們?”端上最後一道菜,常磐順一郎剛坐下就發現少了兩個人。
沃茲把玩著筷子,隨口道:“估計跑哪玩去了吧,那麼大個人了,也不可能丟的。”
“嗯,也是,好了,吃飯吧。”
“我開動啦。”2。
神同步的,沃茲與常磐妝舞都是有氣無力的樣子。
兩人這幅模樣,想讓人不在意都很難。
在觀察了一會後,常磐順一郎道:“你們倆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?之前沃茲說妝舞那邊出了點小狀況,難道是因為這個?”
常磐妝舞咬了咬筷子,小聲道:“也沒什麼啦,就是單純心情不好。”
“心情不好就要說出來,這樣憋著對身體不好。”常磐順一郎一臉嚴肅。
櫻井水奈也符合道:“對!心情不好就要吃東西,這樣心情就好了!”
你把乾飯人精神理解得可真透徹。
沃茲隨便吃了點東西掂了掂肚子,隨後便以身體不適為由先一步回臥室。
雖然很不道德,但是,這些雞毛蒜皮的事,還是交給魔王陛下來應付吧。
怎麼說呢,畢竟是魔王陛下的家事,他一個做臣子的實在不太好摻和。
沃茲給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,進行了一番自我催眠。
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的樣子,沃茲的房門被敲響。
以沃茲對每個人的觀察了解,常磐順一郎會輕輕一下門,再喊一句,常磐妝舞和常磐順一郎類似,不過會敲久一點,而櫻井水奈,不用說,肯定是大咧咧的直接推門而入,毫無淑女的形象。
至於蓋茨和月讀...那就嗬嗬了,隻要不是以上三中,門仍你敲,開門算他輸。
聽現在這聲音,是常磐妝舞沒錯了。
沃茲親自打開房門,本來是帶著如沐春風一般的笑容的,直到看到常磐妝舞身後還跟著一個叫蓋茨的煞筆後,瞬間,笑臉變為猙獰,而回到常磐妝舞身上時,又轉變為笑臉。
這變臉速度之快,哪怕川劇中的高手也要歎為觀止。
蓋茨:你特麼有種再過分一點?
蓋茨那是一肚子火氣無處發作。
對著常磐妝舞笑完,沃茲又冷著臉看著他,“你來乾什麼?”
“...給你看樣東西。”
沃茲這才注意道,蓋茨手上拿著一個透明文件袋,裡麵隻裝著一張薄薄的a4紙。
沃茲很直接的攤手。
蓋茨拿著文件袋,猶豫了一下,說道:“我有個問題。”
“有屁快放。”
蓋茨一臉糾結,“就是你對我的泰頓能不能稍微好一點?”
他不求沃茲對他笑一下什麼的,但至少彆區彆對待的這麼明顯吧?看著就讓人火大啊!
沃茲一把搶過文件袋,淡淡道:“可以啊,隻要你把我那房子還給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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