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一個老頭拿著板磚氣勢洶洶的走來。
兩個治安員瞬間有點慌。
“大爺,放下!把板磚放下!”
“大爺!聽話!趕緊把板磚放下!!!!”
二人指著趙五三說道。
趙兵跟著跑過來,拉住有些上頭的父親。
“爸,聽治安員的話,把板磚放下!”
說著,他伸手去拿趙五三的板磚。
二人揪扯一番後,趙五三這才鬆了手。
王一明,徐四齊等人都跟了過來。
眾人不自覺的形成一個圈。
劉珂指著索倫問道“大爺,這位”
“索倫”卡斯特爾斯及時提供信息道
“啊對,這位索倫先生的腦袋瓜子,是你給開得瓢?”
趙五三昂首挺胸“行不更名坐不改姓!我昌縣海虹鎮永寧村趙五三!”
劉珂嘴角抽了抽“不是問你名字啊大爺我是問你,是你打的他嗎?”
趙五三依舊梗著脖子說道“是我趙五三打得,跟他其人沒有關係!”
趙兵忙慌解釋道“治安員同誌,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”
“那是哪樣?”宋文疑惑道
趙兵指著索倫說道“是這個外國人,隨地小便”
兩個治安員一愣“隨地小便?”
這個詞在如今的華國社會,著實有點小眾。
劉珂鼻子動了動,果然在索倫身上嗅出酒精的味道。
他心想估計是老外醉了
宋文說道“就算人家隨地小便,你們也不能用板磚把他頭給開瓢了吧。”
“我就開了!我富昌縣海虹鎮永寧村趙五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”
趙五三雖然還在硬氣。
但是治安員的到來,讓他開始心慌起來。
當腎上腺素慢慢消退後,人就會開始冷靜。
趙五三麵上強裝豪氣,實則內心慌得一批。
他之所以一直重複著差不多的話。
是因為他的腦子,已經亂成一團漿糊。
趙兵是懂父親的。
他拍了拍老父親微微發抖的手,替趙五三說道“治安員同誌”
說著,包工頭的趙兵習慣性的準備拿華子散給治安員。
可掏了掏,忽然想起來華子都給了王一明。
於是他尷尬收回手,說道“治安員同誌,當然我們不會因為他隨地小便,就打他。是因為他動手打了我們村的人,所以我們才會出手的”
說著,趙兵側過身,讓徐家老兩口將徐四齊攙扶過來。
待到徐四齊來到幾人麵前。
治安員定眼一看,好家夥。
這人的半張臉都腫了,嘴角上還有乾枯的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