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爾達斯還沒有從秦川剛剛的命令中回過神。
對於秦川突然的發問，他顯得有些懵逼。
“六度分離理論？？？”
“是的，六度分離理論，是指你和任何一個陌生人之間，最多隻需要通過六個人就能認識。這個理論，同樣適合於企業，甚至企業與企業之間都不需要隔著‘六個人’這麼多。僅僅隻需要中間的‘一個人’就夠了！”
秦川的話，讓現場所有人都為之一怔。
他們想過秦川會以威脅，逼迫的方式，讓瓦爾達斯就範。
也想過秦川會通過賣慘，耍寶的方式，來搏瓦爾達斯的同情。
可他們萬萬沒想到，秦川居然選擇硬剛。
大秦國際那可是萬億規模的超級航母。
他的合作商不說上萬，也有上千。
這些合作商裡，隻要有一半和立國有合作，對於他們國家而言，都將會是毀滅性的。
“這...這不是商業行為裡的二選一嗎？”
“大秦國際如果真的這麼做，豈不是有違商業道德嘛。”
“你看秦先生這個表情，你覺得人家是開玩笑？”
“我的天哪，如果真是這樣的話。立國至少要損失上百億啊！！！”
......
沒等眾人驚歎完，大家手機便震動了一下。
眾人紛紛看了一眼手機屏幕。
隻見是國際新聞的【breakingnes】。
新聞標題都很簡單【華國大秦國際集團突發一則集團公告】。
“我尼瑪...華國人的效率這麼高？！！”
“這才幾分鐘啊！公告就出來了？”
“歐買噶...大秦國際真的就發出了這種二選一的公告啊！！！”
......
現場許多人都是傳統的經濟學家。
大家對於生意上的二選一行為，是十分謹慎。
結果沒想到，秦川真就一句話，直接讓大秦國際發布了這種公告。
眾人隱隱感覺到好像有點不對勁。
這種公告是涉及到上百億，上千億的大事。
至少得開個會，全公司商討一下才能定奪。
可秦川就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，就直接下達命令。
這很難不讓人懷疑，就瓦爾達斯一事，會不會也是個局。
如果是的話，那眼前的這個年輕人，也太特麼的恐怖了吧！！！
瓦爾達斯同樣看到這條新聞。
他懵了...
他想過所有可能發生的可能。
可他萬萬沒想到，秦川居然會用這種激進的方式，來進行反擊。
“秦川你...你怎麼能這樣...這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！！！你怎麼能用二選一來進行報複...”
“嗬嗬，殺敵一千自損八百？瓦爾達斯，你太高看自己了。去年，你們國家的gdp是778億美刀，預計今年是800億美刀，明年上漲到820億美刀，兩年後將會衝擊850億美刀。一個透支未來，都隻有850億美刀gdp的小國，你是怎麼敢挑釁我的？你知道大秦國際一個月賺多少？你知道大秦國際一季度營收幾何？你知道大秦國際一年的淨利潤是你們全國gdp的多少倍嗎！！！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...我呸！你們也配？！”
瓦爾達斯被秦川說的麵紅耳赤。
他第一次流露出難堪的表情。
正當他要反駁時，秦川再次掏出手機。
他隨即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。
很快，電話接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