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文此時也想起來，上午自己是接過一通電話。
一個年輕人打來的，說是要預約看飛機。
“估計就是一個鬨著玩的。”
“鬨著玩的？你這話什麼意思？對方是什麼公司，什麼背景？”
湯姆顯然對歐文的回答，帶有疑問。
歐文冷笑一聲，說道。
“應該是個什麼鬥音主播之類的人吧，反正不是咱們的目標客戶”
湯姆一臉疑。
“為什麼這麼說？”
“今天早上他來電話的時候，我詳細詢問過對方對飛機的要求，你猜他們怎麼回答我的？”湯姆試著解答道“是要便宜的？幾百萬的那種？”
賣飛機也分為高端和低端。
高端機，就像灣流g700，龐巴迪環球8000這種，銷售價格單位，是按億計算。
低端飛機，如t2000stings3，apoosa以及aue5這種固定翼飛機。
它們被造出隻有一個目的，就是充當交通工具，沒有任何舒適配置，沒有任何享受。
當然價格十分的親民，基本上都在100萬華國幣以內。
歐文搖搖頭說道
“不...對於價格，他跟我說上不封頂。”
此話一出，現場眾人都是會心一笑。
菲歐娜很不理解大家的反應。
“秦先生說買飛機的費用，上不封頂。不是一件好事嗎？為什麼你們看上去，好像很不屑的樣子。”
芬妮鄙夷的笑了一聲，並沒有回答。
桑德斯熱情說道。
“菲歐娜，你去買愛馬仕的時候，會跟銷售說我沒有預算或者預算上不封頂嗎？”
菲歐娜愣了一下，將自己帶入到對方所說的場景中。
確實，雖然自己買得起愛馬仕。
但是如果說出這種話，愛馬仕的店員就敢給自己賠1個億的貨。
這尼瑪，誰受得了。
更關鍵的事，飛機的上不封頂。
那真是一大筆錢，上億的大錢。
桑德斯繼續說道。
“對方說這話，明顯就是來裝逼的。有實力買飛機的客戶，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。誰都不會裝這種無聊的逼。”
菲歐娜雖然覺得桑德斯說的有道理，但她還是據理力爭道。
“可...可那位秦先生，一看就是很有錢的樣子。而且...而且他開的是勞斯萊斯閃靈！！！能開得起勞斯萊斯閃靈的人，肯定是我們的客戶。”
歐文冷哼一聲說道。
“菲歐娜，你這句話就說錯了。不是開得起勞斯萊斯的人，是我們的客戶。而是我們的客戶，都開得起勞斯萊斯！”
湯姆張跟著說道。
“菲歐娜你要記住，乾我們這行，不僅需要優秀的專業能力，更需要嚴謹的察言觀色技巧。不是什麼人，開了一輛稍微好一點的車，都是我們的客戶。賣飛機跟賣超跑是完全不同的領域。”
菲歐娜聽完大家的分析，心裡還是覺得不對。
她可以明顯感覺到對方身上獨有的氣質。
對方的氣質，和自己在華爾街見到的大佬一模一樣。
甚至那位秦先生給人的感覺，其實力是超越華爾街大佬的存在。
這是一種很微妙的第六感。
見菲歐娜還一臉憤憤不平。
歐文冷笑一聲，說道。
“他說上不封頂也就罷了，你們知道他對飛機，還有什麼要求嗎？”
芬妮訕笑一聲。
“該不會是想要十個長得漂亮，胸又大的機組成員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