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德昌歎了口氣,說道。
“唉,都是為國家為人民出力,沒有對錯。你還年輕,總有一天能看到克拉運河開鑿的那一天...”
袁德昌說話間,滿眼的都是落寞。
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,再一兩年便要調離這個崗位。
或許在自己離開暹羅國的那一天,都見不到克拉運河開鑿的景象。
袁德昌總覺得自己有愧,愧對國家,愧對人民。
暹羅國防衛部的老大塔桑,見到袁德昌和張聖學落寞的站在原地。
他便上前說道。
“袁大使,秦先生已經走了,咱們也走吧...陛下在王宮裡設下晚宴,二位一起來熱鬨熱鬨。”
袁德昌笑了笑,婉拒道。
“國王的好意我們心領了...但晚宴是招待秦先生的朋友,我們就不參加了。”
塔桑拉住袁德昌的手,說道。
“哎呀,袁大使...晚宴主要嘉賓是華國人,你彆這麼生分嘛...”
袁德昌依舊笑著拒絕道。
“我們還有工作在身...實在是抽不出空來...謝謝國王的好意。”
塔桑沒有放棄,還是繼續邀請。
“現在是下班時間,還有什麼工作要忙的...就算有!推到明天去!不差這一晚上!”
“塔桑老哥...你也知道我的,我這個人不勝酒力,去了你們玩的不儘興。”
“袁大使你這話說的,好像我們要玩什麼特殊遊戲似的...今天現場可是有秦先生的兩位紅顏知己,我們是素局哈。”
袁德昌見實在拗不過,隻能給張聖學使了個眼。
對方心領神會,立刻說道。
“塔部長,領導他真的有事...我們回去還要加班到深夜呢...”
袁德昌拒絕自己也就算了。
這個小小的秘書,怎麼也摻和進來。
塔桑有些不悅道。
“有什麼事?這麼晚了還要加班...”
張聖學一時情急,隻能說道。
“還不是因為克拉運河一事,這事是我們領導心頭上的一根刺...希望塔部長能理解。”
袁德昌斜了一眼張聖學。
怎麼能拿這事出來,當搪塞他人的借口。
克拉運河事關重大,不管是華國還是暹羅國,對於這個項目都十分敏感。
塔桑聞言,眉頭微皺。
“你們怎麼還想著克拉運河一事啊?”
袁德昌和張聖學聞言,臉色一僵。
雖然克拉運河一事至今沒有下文。
但是,這條運河是兩國人心照不宣,想要促成項目。
可塔桑的話,似乎意味著克拉運河將不可能有戲!
袁德昌立刻追問道。
“塔部長,你此話何意?克拉運河是你我二國都想完成的項目,你讓我們彆想?難道你們暹羅國想要擱置此事嗎?!!!”
張聖學附和道。
“塔部長,之前的會議裡,我們華國方麵已經向暹羅國闡述了許多未來規劃。這些規劃,可都是對你們暹羅國經濟發展,有著實打實利益的啊!!!你們怎麼就...”
袁德昌反過來抓著塔桑的手,說道。
“擱置克拉運河一事,是你們高層的意思?還是國王的意思?你們是哪個環節沒想通?是資金嗎?我可以回去協調,讓華國銀行給一批低息貸款...”
塔桑聽著兩人的話,表情和臉色都變得古怪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