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藝菲提醒道。
“去了也沒用,既然玩的這麼花,絕對不是那兩個女人的本意。”
竇小寶斜靠在門邊說道。
“歡少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前台看看,昨天晚上到今天的視頻恐怕丟失了吧?”
“你的意思確實有人陰我?”劉歡看著竇小寶說道。
“昨天我進來的時候怎麼說的?你不聽我的,非得在這裡玩。現在你知道厲害了吧?”
“我靠,我怎麼沒往這上麵想呢?不行,我得找他老大去。”劉歡說著就要往外走。
“你認識金巴黎的老板?”
“你也見過的。”
“誰?”
“李長河。”
“他?怎麼可能?他不是躲在那個莊園裡麵嗎?”
“這是他和其他人合夥的生意。那是他休閒消遣的地方。要不然你怎麼能享受到那麼正規的服務?”
“歡少,省城還有什麼不是你知道的?”
“我不是跟你說過嗎?凡是有好吃好玩的,我劉歡認第二,沒人敢認第一。”
“這麼說那天追殺我們的那些人你也知道了?”
“那些人?我還真不認識。像這種地方養一些看場子的亡命徒很正常的。畢竟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得有人去擺平。”
“你說咱們贏三個多億的事情李長河知道嗎?”
“這個還用問?三個多億又不是小數目,夠他心疼一陣子的。”
“你說你昨天這種情況是不是李長河找人做的?”
“那你還真是小看他了。彆說這三個億,就是三十個億他也不一定能看到眼裡去。”
“牛逼啊,歡少。你這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。”
“兄弟,說起來你或許不相信,僅僅經過他手裡的翡翠沒有上百億也得八十億,你想他對這三億能上心嗎?”
“他那麼厲害?”
“要不然呢。那個賭石坊就是他開著玩的。”
“那這金巴黎什麼情況?”
“有錢的主多了,得有消費的地方啊。所以他和其他幾個人合夥整了一個銷金窟。這裡麵應有儘有,隻有你想不到,沒有他們做不到。”
“這個李長河也是黑白兩道通吃啊?”
“那是當然。他可是省城老混混了,省城黑白兩道誰不給他幾分薄麵?”
“怪不得你說省城沒有他擺不平的事情。”
“雖說有點誇大,不過要是遇到事情找到他頭上的話,一般都能給辦的差不多。”
“早說我那個事情就不找朱向明了。”竇小寶抱怨道。
“你當時說跟李長河說不上話才找朱向明的,現在怎麼又後悔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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