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、小寶哥。”那個服務員沒想到竇小寶會在茶室裡麵。
“啊?哦。你來了?”竇小寶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她。
“嗯。我過來是想把茶具給收了。”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竇小寶看了看她光著的大腿,問道。
“我叫劉慧。”劉慧臉紅了一下。
“昨天對不起啊。”
“小寶哥,你彆這樣說。”
“進來坐吧。你多大了?”竇小寶把劉慧讓了進來。
“我今年二十。”
“你在這裡乾多長時間了?”
“我高中畢業就來這個地方了。”
“為什麼沒上大學?”
“成績不好,沒考上。家裡讓我去職業學校,上了半年看學不到什麼東西就來這裡了。”
“你還是學生?”
“學校應該把我給除名了。”
“你家裡人知道嗎?”
“家裡不問我的事。說我大了,可以出來自謀生路了。”
“在這裡怎麼樣?”
“還行吧,一個月三千底薪,提成按接待客人情況另算。好的時候能拿七八千。”
“接待客人?就像昨天那樣?”
“不是的,小寶哥,我跟你是第一次。我們迎賓是不能隨便跟客人在一起的。”
“誰指使你這樣做的?”
“沒有人。”劉慧說這話聲音明顯小了下來。
“說實話。”
“真的沒有。”
“如果這樣的話,那我可就走了。”
“小寶哥,我不能說的。我要是說了的話從今往後就不能在這裡乾了。”
“你們李老板能不能管得了你要說的那個人?”
“哪個李老板?”
竇小寶一看劉慧這個表情,就知道她不知道金巴黎真正的老板是李長河。
也是,一個小小的迎賓怎麼可能接觸到金巴黎的幕後老板。
“你放心說,如果他們不讓你在這裡乾的話跟我走,一個月至少給你一萬的工資。”
“是老板。”劉慧看了他一眼,低聲說道。
“哪個老板?”
“張老板,張世豪。”
“張世豪?”竇小寶感覺這個名字有點熟悉,一時沒想起來在哪裡聽過。
“嗯,他讓我好好陪著你。不管你要什麼都要滿足你的要求。”
劉慧說著臉又紅了。
“以前他也這樣要求過你嗎?”
“沒有。我也不知道他這次為什麼會這樣?”
“你昨天出去接熱水什麼情況?”
“那是張老板讓我出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