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寶,考的怎麼樣?”
李長河看見竇小寶三人過來問道。
“還行,感覺發揮還算不錯,應該能過。”
“真要是過關你是進體製還是拒絕?”
“當然要進去了,我想看看自己的天花板在哪裡。”
“既然這樣我就全力以赴支持你。”
“謝謝李老板,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栽培。”
“走,咱們過去先坐下,邊吃邊聊。”
李長河將他們帶到一個雅致的餐廳裡坐下。
“白酒紅酒?”
“白的,今天竇兄弟麵試結束,值得慶祝。”
劉歡在一邊說道。
“行,那就喝白的。”
李長河安排人送過來兩瓶飛天。
劉歡一看,趕忙上前打開,先給李長河倒了一杯。
“老李,你今天就這一杯,剩下的我們包了。”
“你小子還怕酒不夠嗎?隻要你喝,絕對管飽。”
李長河笑罵了一句。
“這不是看你年齡大,讓你少喝點嗎?”
劉歡一邊倒酒一邊說道。
“你跟我們小年輕不一樣,這個年齡得注意保養,以後竇兄弟還指望你發達呢。”
“我能幫多少?還得靠他自己努力。”
“老李,你可是咱們省城的地下組織部長,你要是幫不了,其他人還真不好幫。”
“你小子沒喝就醉了?”
李長河瞪了他一眼。
“這個話以後在外麵可不能說。”
“哎呦,你看我這張臭嘴。”
劉歡裝模作樣地給自己一巴掌。
“竇兄弟是憑自己的真本事上去的,嘿嘿嘿。”
“一些東西隻可意會不可言傳,像你這樣做對小寶隻有百害沒有一利。”
李長河說道。
“他要是想要走的更高更遠,就不能跟我有絲毫牽扯。”
“您老教訓的是,我下次再也不胡咧咧了。”
劉歡趕忙說道。
“小寶既然確定進體製,近期就要做幾件事情。”
李長河看了竇小寶一眼說道。
“一是把身上的股份全部清空,彆讓有心人抓住把柄。另一個就是個人私生活要注意,尤其是不能再去金巴黎這樣的地方。”
“有那麼嚴重?”
劉歡問了一句。
“你永遠不要低估人的惡。”
李長河看了看他說道。
“小寶這幾個月的表現太過顯眼,可能會觸及一些人的利益。想要安安穩穩進入體製,就得把所有的尾巴全部清理乾淨。”
“現在做這些是不是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