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鑫作為經常混跡酒吧的人，這點意識還是有的。
“那她怎麼死了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。”
王鑫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張曉玉繼續說道。
“跟她做完以後發現她後腰上麵有斑塊，我問她是什麼東西，她說是腰帶硌的，我不太相信。因為這個東西很像感染梅毒引起的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是梅毒感染的？”
“我以前得過這個玩意，不過已經治好了。”
“你得過？”
中年男子微不可察地離他遠了一點。
“以前不懂得保護自己，受過症。”
王鑫點了點頭說道。
“你知道她得的是梅毒還敢跟她在一起？”
“那是做完之後才發現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殺了她？”
“沒有，她是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我想說什麼沒說出來。”
“從地上爬起來？怎麼回事？”
“她不小心從床上摔下去了。”
王鑫說這個的時候眼神有點躲閃。
“說實話。”
中年男子盯著他說道。
“她是怎麼不小心從床上摔下去的？是不是你推她下去的？”
“沒有。”
王鑫趕忙否認。
“沒有？她那麼大的一個人怎麼會從床上摔下去？”
中年男子緊緊盯著他，怕錯過一絲線索。
“是、是……”
“是什麼？”
中年男子追問了一句。
“是我不小心把她踹下去的。警官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為什麼踹她？”
“她讓我滾，我說該滾的是她，就踹了她一腳。警官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，我也沒想到她那麼不撐踹啊。”
“她為什麼讓你滾？”
中年男子不為所動，繼續追問。
“因為我揭穿了她的老底，她惱羞成怒。”
“繼續說，什麼老底？”
“我說酒吧裡的人都認識她，她就是一輛公共汽車，誰想上誰上。”
“一個女孩子這樣被你說能不惱嗎？”
“警官，我說的是實話，要不然你可以安排人去打聽一下。”
“哪個酒吧？”
中年男子問道。
“蘭桂坊。”
“蘭桂坊？你確定？”
中年男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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