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錢也不能隨便亂花,還有以前解石的那些錢,不要到處顯擺。”
竇小寶叮囑道。
“我知道的,財不露白嘛。”
王豆蔓說道。
“你說這個了,你爸認的那個乾閨女叫什麼來著?”
“劉羽琦,怎麼了?”
“她還去你家嗎?”
“想什麼呢?自從上次鬨僵之後,她不知道怎麼迷上賭石了,後來聽說借了高利貸,被人逼著去乾那種事了。”
“哪種事?”
安娜問了一句。
“就是那種事。”
王豆蔓臉紅紅地說道。
“安娜,彆問了。”
竇小寶說了一句。
“那後來呢?”
“後來聽說染上了那種不好的病,不知道被誰使了個陰招,把她給送到監獄裡去了。”
王豆蔓說道。
“寶哥,你怎麼想起來問她了?”
“當初要不是你爸爸把那兩個億說漏嘴的話也不會有後麵這些事情了。”
竇小寶說道。
“才說,誰知道她那麼惡心人,竟然想借我爸上位。”
王豆蔓撇了撇嘴。
“不提她了,走,去吃飯。”
“安娜,想吃什麼?”
竇小寶問了一句。
“不是說喝羊肉湯嗎?咱們去喝羊肉湯吧。”
“亞楠呢?”
“我無所謂,吃什麼都行。”
“那咱們去喝西集羊肉湯。”
竇小寶話音未落,竇大海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“大海?”
“寶哥,你們來了嗎?”
電話裡傳來竇大海的聲音。
“剛下高速,你在哪兒呢?”
“在家呢。”
“吃了嗎?”
“沒有,想等著你們回來一塊兒吃呢。”
“我準備帶蔓蔓她們去西集喝羊肉湯,要不你在家裡等會兒,我們吃完給你帶過去。”
“也行。”
“你把你的護照身份證全部準備好,我們吃完就去找你。”
“好的,寶哥,那我等你們。”
竇大海說完便掛斷了電話。
“海哥找你?”
王豆蔓問了一句。
“嗯,應該是三叔給他打電話了。”
“我剛才在路上給他發了一條信息,說回來了。”
“我說他怎麼想著給我打電話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