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？那個孫立什麼情況？”
“孫立，我不認識。”
“否認有用嗎？我能讓人把你帶到這個地方就說明我有足夠的把握讓你承認。”
“對不起，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。”
“孫立已經被請進去喝茶了，這個你不知道吧？”
竇小寶笑了笑。
“要不是因為你，那個孫立不會那麼倒黴。”
“你到底是誰？”
“竇小寶，知道嗎？”
“竇小寶？就是預言程方凱母親過世的那個竇小寶？”
“你都知道？這麼說來你跟程方凱走的很近啊。”
“竇先生，你要是能把我放回去我可以告訴你關於程方凱的事情。”
“哦？程方凱什麼事情？說說看。”
“那你得答應放我回去。”
“這個得看看你說出來的事情是不是有那個價值，如果可以的話，倒是好商量。”
“程方凱殺過人。”
“是嗎？什麼時候的事情？”
“有兩年了。”
“兩年了？為什麼沒人知道？沒人報警？”
“這個我不能說。”
“不能說？這讓我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？”
“在鬆山彆墅有一個隱秘的會所，那裡的服務比較另類，程方凱是那裡的常客。”
“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？”
竇小寶問道。
“程方凱在他母親的葬禮上說要讓你陪葬。”
“是嗎？他這麼恨我。”
“是的，要不然我也不會跟竇先生說這個事情。”
“鬆山彆墅在哪兒？你帶我們去一下。”
“鬆山彆墅在國際機場的南邊，這個時間去有點早。”
“怎麼進去？既然比較另類，應該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吧？”
“隻有會員才能進去，其他的人是進不去的。”
“那裡都是什麼樣的人能進去？你能不能進去？”
“進去的人都帶著麵具，隻有彆墅的主人知道進去的人是誰，其他的人很少知道。”
“那你是怎麼知道程方凱是那裡的會員？”
“因為我是他介紹進去的。”
“這麼說來你很有錢了？”
“沒有多少，因為我可以幫那裡提供一些高品質的女人。”
“大學生？”
竇小寶冷笑了一下。
“不是，那些大學生在裡麵根本就吃不開。”
“那你說的高品質的女人都是什麼樣的？”
“公司高管、學校老師、醫院護士、銀行職員，隻要他們提出來，我都能給搞到。”
“玩製服誘惑呢？你敢說沒送進去過學生？”
“學生隻是極少的一部分。”
“這麼說來你的業務能力很強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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