鬆下芝子就是一個妖精。
這一夜她占據了主動,讓竇小寶欲罷不能。
最後實在提不起精神了,隻好草草收工。
看著熟睡的竇小寶,鬆下芝子不由笑了。
小樣,還治不了你?
老話說的沒錯,隻有累死的牛,沒有耕壞的地。
哪怕竇小寶使用了功法,還是沒能把鬆下芝子拿下。
反而使她更加興奮。
這麼多年她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?
對於成天在男人堆裡摸爬滾打的鬆下芝子來說。
竇小寶的功法在某一瞬間確實把她送上了雲端。
但也就那麼一會兒,並沒有讓她昏迷過去。
對於長時間沒有享受過雲端滋味的鬆下芝子來說,竇小寶就是一個寶藏男孩。
至於懷孕、孩子什麼的,全部被她甩到了腦後。
以至於最後竇小寶不得不繳械投降,沉沉睡去。
“安娜嫂子,寶哥去哪兒了?”
王豆蔓抱著安娜的胳膊,一邊走一邊問道。
“不清楚,他說把杏子和徐茂東幾個人送到亞加爾農場就沒動靜了。”
“難道他也跟著去了?”
“不會吧,他去乾什麼?”
“當然是陪他的小情人去了。”
“想什麼呢?那個杏子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。”
“怎麼了?難道他會對寶哥不利?”
“這個不好說,我總感覺她跟這些人過於親近了。”
“有嗎?我怎麼沒發現?”
“你天天上學,能發現什麼?”
“那你是怎麼發現的?”
“那個杏子偽裝的很好,但她跟我們接近的時候過於討好,這就讓人不能不多想了。”
“討好人或許就是她們島國女人的天性呢?”
“沒有人願意把自己置於太過卑微的地方,除非她想從你這裡得到一些什麼。”
“我就是一個學生,她能從我這裡得到什麼?”
“得到的多了,你這個人,還有你肚子裡沒有出生的孩子,還有你的財產。”
“她有你說的那麼可怕嗎?”
“知人知麵不知心,還是小心防著點比較好。”
“安娜嫂子,你是不是小心的太過分了?”
“小心無大錯,隻有這樣,才能活得更加長久。”
“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嗎?”
“當然,越是人多的地方越要小心。”
“安娜嫂子,你是不是最近宮鬥劇看多了?到哪裡看都要防著點。”
“那個東西我很少看,那麼多的女人為一個男人爭寵有意思嗎?”
“怪不得你對寶哥沒意見呢。”
“有意見怎麼辦?還不是得這麼過?”
安娜搖頭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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