竇小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。
“我昨天喝了多少酒?”
“沒喝多少啊,怎麼了?”
王亞楠疑惑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頭痛,特彆難受。”
“昨天後來你隻顧著跟萍姐聊天了,根本沒喝多少好不好?不會喝到假酒了吧?”
“彆胡說,在李老板這兒喝到假酒?這不是砸他的牌子嗎?”
“要不然怎麼會頭痛呢?是不是受涼感冒了?”
“不是,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似的。”
“能少什麼?”
“說不出來。”
“你抓緊起來,萍姐已經在外麵等你了。”
“等我乾什麼?”
“你不是跟萍姐去京都嗎?怎麼給忘了?”
“真忘了,或許是酒的事吧。”
“抓緊起來洗一下,我開車送你們去機場。”
“林大夫不走嗎?”
“不知道,萍姐隻是說跟你一塊兒去京都,沒說林大夫和我的事情。”
“是不是準備讓林大夫自己開車走?”
“不知道,一會兒你出去問問萍姐不就知道了嗎?”
“嗯,也是。”
竇小寶使勁晃了晃腦袋,從床上下來。
“萍姐,咱們走吧?”
“睡醒了?”
李萍看竇小寶出來問道。
“嗯,就是有點頭痛。”
“不會感冒了吧?”
“不像,感覺什麼東西給摘掉似的。”
“要是頭痛的厲害咱們回來再去吧?你再多睡會兒。”
“不用,在路上睡一樣。林哥怎麼辦?”
“他自己開車走,不著急。”
“那讓亞楠送我們過去吧?早去早回。”
竇小寶看了看環繞在她肚子上的那縷怨氣說道。
“你不吃點東西?”
“路上吃一樣的。”
三個人來到機場的時候不過九點鐘。
“亞楠,你把車停到停車場裡,咱們一塊兒去。”
竇小寶看了看等在機場門口的茱莉亞說道。
“好啊。”
話剛說完,車已經揚長而去。
結果沒過十分鐘,竇小寶的手機鈴聲響了。
“怎麼了?”
“我跟人家的車撞到一起了。”
“傷著沒有?厲害嗎?你開那麼快乾什麼?”
“我人倒是沒事,就是那個人的車子恐怕報廢了。”
“你人沒事就行,要不你彆去了,留在這裡處理事故吧。”
“等我一會兒,我看看用錢能不能擺平。”
“那我先去機場吃點東西,你快點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