竇小寶吃過晚飯就回醫務室了，他沒想到這個藝術學校還上晚自習。
等那個叫呂斌的女孩過來的時候都九點多了。
“對不起啊，竇教授，我放晚自習就過來了，有點晚。”
“沒事的，你叫什麼名字？”
竇小寶看了看她問道。
“呂斌。”
“你自己過來的嗎？沒喊朋友陪你過來？”
“沒有，反正在學校，沒事的。”
“那把衣服脫掉吧。”
“脫衣服？”
呂斌臉一下子紅了。
“對啊，你不脫衣服我怎麼幫你處理？”
“我掀開不行嗎？”
“不行，那會影響我的治療效果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如果你要是感覺不合適的話可以打電話讓你朋友過來陪你。”
“不是的，教授，我……”
“呂斌是吧？說實在的，我對你的身體沒什麼興趣。”
竇小寶看著她說道。
“說句不好聽的話，你的恐怕還不如我的大。”
呂斌聽竇小寶這麼說臉更紅了。
隻好將身上的衛衣脫掉。
“就這？你的內內呢？”
“教授，你怎麼那麼壞？”
呂斌聲如蚊呐，耳朵都紅了。
“一會兒我的手會接觸你的身體，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可以直接跟我說。”
竇小寶看了看她消瘦的身體說道。
“嗯。”
“進來吧，躺床上。”
竇小寶把她叫進檢查室說道。
“就這樣躺下嗎？”
“對啊，你站著的話怎麼給你治療？”
“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？我還得回宿舍休息。”
“你這個情況比較極端，快了一個小時，慢的話得三四個小時。”
“十二點前能結束嗎？我們宿舍十二點關門。”
“我儘量吧。”
竇小寶說道。
“如果回不去的話你可以在這裡歇著，我隔壁有床。”
“額，教授，以前怎麼沒見過你？”
呂斌的臉又紅了。
“我今天剛來上班。”
“看你年齡不大啊，沒想到你都是教授了。”
“這是你們校長給我封的。”
竇小寶笑了笑，將兩隻手搓了搓。
“我現在要開始了，要是有什麼不舒服可以告訴我。”
“嗯。”
竇小寶將手搓熱，輕輕地覆蓋在她的兩個凸起上，然後默默運轉愈合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