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意啥啊?不就是包了座荒山嗎?那滿山都是草,她能種出啥來才有鬼呢!”
陳大翠看著李愛珍離開的背影,轉頭就啐了一口。
可另外幾人卻沒再附和她,而是紛紛往自家跑去,就快要過年了,她們得備夠柴火。
以後沒了這柴山,再想砍柴就得跑去更遠的山頭。
所以為了方便有柴燒,她們更不能得罪了李愛珍……
一周後,喬知夏正式對外封山,放出消息山裡灑了有毒的除草劑,私自進山引起中毒後果自負。
一些‘紅眼病人’得知後又開始不屑地嗤笑起來。
“那滿山的草都成精了,啥除草劑能打得死?”
“要不怎麼說丫頭片子是賠錢貨呢?那山裡的草能那容易被除掉,哪還輪得到她來承包?”陳大翠又開始陰陽怪氣了。
也有看不慣陳大翠的人懟到:“咋的?輪不到小喬丫頭,還能輪到你陳家啊?”
陳大翠三角眼一斜,“我陳家咋啦?我家侄兒可是村裡第一個萬元戶,你們羨慕得來嗎?”
“切~你侄兒是萬元戶關你屁事?人家一家子在城裡吃香喝辣的,你有一口湯喝嗎?就往自己臉上貼金?”
陳大翠臉上掛不住,卻仍嘴不饒人:“你……你們懂個屁!我侄兒逢年過節都會孝敬我,不比你們風光?”
“陳大嘴你少嘚瑟了,我兒子前幾日從縣城回來,說是看見你侄兒的店都賣掉一家了,誰知道還能當幾天城裡人呢?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要回來跟我們一起土裡刨食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啊?之前就聽算命的劉瞎子說小喬那丫頭有旺夫運,怕不是陳家離了小喬就不行了吧?”
“你們少胡扯,我們陳家才不稀罕喬家那個賤蹄子……”陳大翠氣急敗壞,可卻沒人願意搭理她了。
兩天後,村裡人就震驚地發現荒山上的雜草居然在兩天之內全都枯萎腐敗了。
原本荒草叢生的山頭,露出了本來的麵目。
喬新國發現這些雜草連帶著深入地下的根都腐敗了,這樣就不至於來年春風吹又生了。
“知知,你說的那什麼除草劑可真是厲害,不過噴灑了一小片位置,那些草就跟得了傳染病的一樣,兩天時間就全沒了。”李乾華也是倍感驚奇。
村子裡等著看喬知夏熱鬨的那幾個村民紛紛悻悻閉了嘴。
陳大翠的臉都氣黑了,氣衝衝跑回家把自己兒媳婦兒臭罵了一頓。
另一邊喬家院子裡,喬老頭二兩酒一喝,頓時覺得自己又行了。
他罵罵咧咧把喬新國和喬知夏臭罵了一頓,一邊罵他們不孝,一邊罵他們狡猾。
“難怪分家那時候他們一分錢不要,原來是私藏了一大筆錢。”老太太坐在板凳上自以為是地控訴起喬新國他們的心機。
“我看他兩口子有病也是假的,喬新國這幾日都在那山上砍樹,彆提多精神了,哪裡像有病的?”
“李愛珍那生不出蛋的老母雞,成天領著那小賠錢貨四處溜達,氣色好著呢,那命隻怕比王八都長。”
“可她是哪裡來的那麼多錢?陳家可沒那麼大方。”喬老三想不通。
“沒聽說喬知夏在外頭賣呢嗎?八成那錢就是這樣來的。”喬三嬸咂咂嘴道。
“啥?她那裙底鑲金邊了嗎?這麼能賣?”喬老三半震驚半戲謔地道。
“老子管她賣不賣的,反正錢得給老子。”喬老頭惡狠狠地說。
幾人越分析,臉色越難看,大有一副上當受騙的憤怒。
“爸,咱們找村支書重新分家,他們必須把包的山分我們一半。”喬老三心安理得道。
“急個啥?老大家又沒有兒子,那賤蹄子再能掙錢,最後不都是咱們金寶銀寶的?”喬老頭打了個酒嗝,一副胸有成算的模樣。
“可是她要是結了婚,有了雜種……那還能不把家產留給她的種嗎?”喬老三還是不放心。
喬老頭眯起貪婪的眼睛,開始認真盤算起來:“那就搞臭她的名聲,讓她嫁不出去,專門給咱老喬家當一輩子老黃牛……”
喬知夏現在每天晚上都會偷偷種植一些新品蔬菜存入空間,今天她決定用果樹苗來實驗看看。
她提前在自己承包的山裡種下了幾棵橙子樹、橘子樹、以及蘋果樹。
橘子樹和橙子樹種在了一起,蘋果樹則種在了另一處。
她分彆給十幾棵果樹澆上靈泉水後,就坐在樹下等待起來。
果樹的生長周期比蔬菜長,想必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。
可是她剛要打盹時,就發現果樹的樹乾肉眼可見的變得粗壯起來,她驚奇地看著果樹在她的眼皮子底下,伸展枝葉,開花結果……
四十分鐘後,橘子樹和橙子樹上就掛滿了成熟的果實。
她一樣采摘了一個,橘子皮薄薄的一層,剝開後每一瓣橘肉都汁水飽滿。
塞進嘴裡咀嚼了兩下,清甜爽口的滋味又帶著恰好的酸味兒,仿佛能喚醒每一個昏昏欲睡的細胞。
再嘗了嘗橙子,橙子比橘子更甜,同樣水分充足,飽滿的果粒在唇齒間炸裂,q軟彈牙,甜而不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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