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知夏放棄了這些高不成低不就還一身臭毛病的藝人,直接花大價錢邀請港圈和內陸娛樂圈的巔峰人物。
就算是貴,影響力也是成正比的。
白楠清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後,有人低聲議論起了喬知夏的身份。
“聽楊導叫她喬總,她還要邀請港圈的幾位台柱過來撐場,她不會真是什麼人物吧?”
白楠清夾起香煙抽了一口,眯眼吐出煙圈,“怎麼可能?她就是狗仗人勢,狐假虎威罷了,秦二少就算再寵她,她也就是個玩意兒,她要是真敢這麼敗家,我保證她會被二少一腳踹掉!”
“哈哈哈……我們就等著看他們最後要怎麼收場……”
白楠清讓司機直接開車去了思遠日化集團,直奔總經理辦公室。
辦公室內的老板椅上,坐著個西裝革履,英俊深沉的男人。
“齊恒……”白楠清語氣嬌軟。
“清清,你不是在錄製節目嗎?怎麼突然過來了?也沒通知我去接你。”
齊恒放下手裡的筆,站起身朝麵前的女人展開了懷抱,語氣溫柔又寵溺。
要是換做從前,白楠清早撲過去跟他膩歪一番了,可是今天她卻半分沒有興致。
“你知道我今天看見誰了嗎?”她摘下墨鏡,露出一雙噙滿憤怒的眼睛。
“是什麼人讓你這麼生氣?”齊恒不解。
“是喬知夏,那個害得我妹妹毀了臉,還傷了手成了殘疾的惡毒女人。”
齊恒摟著她纖細的腰肢,輕聲安慰:“彆生氣,我早晚會幫你出了這口惡氣。至於你妹妹,她現在在國做完這次修複手術,臉應該也能恢複八成。”
“害我妹妹受了這麼多罪,我一定不會放過她!”白楠清咬牙鑿齒時,卻又猛然想起了一件讓她不安的事。
“我今天還看到了另一個人。”
齊恒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,顯然是在害怕。
“誰?”
“你那個本該死透的前妻!!!”
齊恒的臉色有一瞬的凝滯,他眼底的震驚炸開後很快又被懷疑取代。
“你是不是認錯人了?她是我親眼看著跳下海的,當時的風浪之大,她不可能活下來。”
白楠清卻十分不安,“我確實是看見了,她看著我的眼神,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。世上就算有長得相似的人,也不可能會那麼像。”
“你先不要慌,畢竟還沒有確定的事。就算她真沒死,我們既然能弄死她一次,就能弄死第二次。她擁有的一切現在都是我們的了,她能拿什麼跟我們鬥?”
齊恒把白楠清的頭摁在懷裡安慰,陰鷙的眼神就像一條冷血的毒蛇。
腦子裡那段本該淡忘的記憶,又開始不受控製的清晰起來……
另一邊的徐曉蘭也在喬知夏麵前撕開了那段痛苦的回憶。
“我的前夫齊恒,是我家前鄰居的兒子,他長得英俊風流,是很容易讓女孩子淪陷的那類男人……我也不例外。我大三那年他把我哄騙上了閣樓,我們偷嘗了禁果,我懷上了我的女兒。”
儘管徐家夫婦當時並不願意,可是女兒已經懷了孕,他們隻能讓他們結了婚。
我大學畢業那年和他結婚了,剛開始我們是幸福過一段時間的,可很快我就發現他出軌了。錢夾裡的長頭發,衣領上的口紅印,甚至私密處的紅痕,都像是一種挑釁。他在外麵養了女人,那個女人不是彆人,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白楠清。
原以為白楠清隻是嫉妒我過得幸福,故意插足我的婚姻,後來我才知道,從齊恒被領進我家開始就都是他們的陰謀。他們從一開始就是想要吞掉我家的家產,讓我們一家都死無葬身之地。
可我知道得太晚了,我爸媽雙雙出了車禍墜崖而死,我渾渾噩噩操持葬禮時,齊恒都沒有露過臉。偏我的女兒還不見了,我發了瘋似的到處找,終於在齊恒給白楠清買的房子裡找到了女兒……”
徐曉蘭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天,那是一個台風暴雨天。
她渾身濕透衝進那套房子時,齊恒那個牲口正和白楠清在客廳沙發上翻雲覆雨。
而她的女兒就被玻璃門阻隔在滿是風雨的露台上。
女兒小小的身子被疾風暴雨推搡著根本站不穩,在風雨中哭得快要接不上氣,可房間裡的兩人卻覺得格外刺激,白楠清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,還朝著闖進去的徐曉楠投去了明晃晃的挑釁。
“恒哥,快停下,蘭蘭來了呢!”
齊恒轉過頭,眼神被欲色染紅,這會兒看見徐曉蘭隻覺得敗興,絲毫不見被撞破後的驚慌失措。
“那兩個老不死的下葬了嗎?你有空過來了?”
“齊恒,你這個畜生!我爸媽把你當做親兒子培養,又把唯一的女兒嫁給了你,你卻在他們屍骨未寒的時候跟這個女人苟合,你還配做個人嗎?”
“啪——”齊恒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徐曉蘭臉上。
她本就因為父母的離世沒有休息好,又淋了雨,這一巴掌直接讓她沒站穩,栽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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