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他敢編,她就敢信的戲碼。
“沒騙你,我們真的……很相愛。”齊恒說著給她遞了一杯牛奶,督促她趕緊喝,“你以前每晚睡前都要喝一杯奶的。”
徐欣蘭笑了,笑得溫和無害。
他說得沒錯,從前她每晚睡前都會喝一杯牛奶,所以他就在牛奶裡下藥,讓她一天天精神錯亂,直到恍恍惚惚跳進海裡。
她看著他遞過來的這杯牛奶,唇角的弧度依舊不減,隻是卻暗暗添了一絲冷意。
迎著男人複雜的眼神,她把牛奶一飲而儘。
齊恒的眸色愈加晦暗,他以為她會找借口拒絕喝下這杯牛奶的,但是她卻喝了。
這是不是說明,她的失憶是真的?
不知道是不是這兩日太疲憊,齊恒沒有來得及想太多就眼皮發沉,很快便睡著了。
齊恒睡沉後,徐欣蘭睜開了眼睛,她扒掉了他的睡衣,又把自己的上衣往下拉,露出了雙肩後在脖頸上掐了幾道紅印。
這時,臥房門被推開,一個女幫傭帶著相機走了進來。
徐欣蘭扯起齊恒的胳膊,忍著惡心躺了上去,然後讓女傭拍了照片。
這個女傭原本是白楠清的眼線,但是被徐欣蘭花了三倍價錢策反了。
齊恒在她的牛奶裡下了安眠藥,卻被女傭調包到了他自己的茶水裡,所以現在才睡得這樣死。
就像喬知夏說的,這世上如果有用錢搞不定的事,那一定是錢不夠多。
這張親密床照被連夜衝洗了出來,然後送到了白楠清手上。
白楠清看後,在房間裡發瘋尖叫,她現在工作一團糟,幾乎等同於被雪藏。
想接近秦雲朗,可他卻半點不給她機會。
現在的她隻有齊恒了,齊恒真要和徐欣蘭舊情複燃了,那她這些年無名無分的跟著他算是什麼?
他都答應了要娶她的。
她徹底坐不住了……
第二天一早,兩人正在吃早餐,白楠清就來了。
齊恒掃了眼徐欣蘭的神情,正打算讓保姆把人趕走,可白楠清卻已經進來了。
她一來到飯廳,就把外套脫下遞給了保姆,自顧拉開齊恒身邊的椅子坐下了,還十分熟稔的叫保姆給她添副碗筷。
那副自來熟的樣子半分不似做客,反倒比徐欣蘭這個女主人更像是女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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