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繼辰的話把二房一家氣夠嗆,卻又無從反駁,最後秦繼辰還是沒逃過被百般嫌棄。
“滾滾滾,一點忙幫不上,早知道就不該讓你回來!”秦霄怒急。
秦繼辰站在樓梯上吊兒郎當道:“我也不是完全沒用的,就憑我和二哥的關係,就算爺爺把秦氏交給他,他也會看在我的麵子上,保你們衣食無憂的。”
“砰——”秦繼博脫掉腳上的皮鞋就朝這個缺心眼弟弟砸了過去。
秦繼辰蹲下身一躲,皮鞋正好扣在了沈伊曼臉上,落地後的鞋底在她那張清白加錯的臉上留下了一道紅印。
“靠,秦繼博你他媽打我女人還算個男人嗎?”秦繼辰怒罵,罵完他又恍然想起:“忘了,你本來就不是男人,算了原諒你一次。”
秦繼辰拉上臉色尷尬的沈伊曼回了房,留下大廳裡一家子麵麵相覷,秦繼博氣得頭頂冒青煙。
蘇慧蘭也開始忍不住懷疑,自己到底生了個什麼玩意兒?
這是他們二房上輩子的冤家吧?
秦繼博怒聲大吼,一腳蹬翻了立在身旁的一個觀賞大花瓶。
一旁的傭人感受到了客廳裡的低氣壓,全都不敢輕舉妄動,隻噤若寒蟬立在原地。
老爺子今天釋放的信號已經很明顯了,二房已經可以很確定,老爺子手裡的股份是秦雲朗的了。
“說起來都怪你生的廢物兒子,除了吃喝玩樂發脾氣他還會乾什麼?人家寫合家興旺,他寫的是什麼玩意?奶黃包?我他媽看他就像個奶黃包!”秦繼博又把火撒到了兒子和老婆身上。
“這能怪我嗎?”王珊也憋了一肚子氣,“他這不是都隨了你嗎?再說了,誰能料到秦雲朗竟然偷偷養了兩個野種啊?”
“是啊!真是小瞧他了,他們大房藏得可真深。”
本來,如果沒有這突然冒出來的兩個孩子,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,可是現在卻沒有半分懸念了。
“不行!絕對不能讓秦雲朗就這樣得逞了,秦氏落入他手裡後,他不會給我們好日子過的。”秦繼博現在就像一條在岸上苦苦掙紮的魚。
他轉頭看向了王珊,眼神裡迸發出了異樣瘋魔的光:
“讓嶽父想辦法幫幫我,他手裡也有我們秦氏百分之五的股份,其他股東和他的關係也十分緊密,隻要他肯聯合其他股東反對讓秦雲朗接任總裁一職,爺爺的股權就不能順利轉讓給他。”
秦霄又想到了什麼,眼神興奮,“對,我明天就找媒體宣傳秦二少是個滿腦子情愛的短命草包,他娶了一個種田的女人進門,自己又還身患絕症,這樣的情況接管秦氏,隻會帶領秦氏走向滅亡。”
“哪用那麼麻煩,送他們都去死不就好了。”王珊臉色陰鷙,她的外公可是混黑道的,要收掉幾個人的命沒那麼難。
“可是老爺子已經提前敲打過了,要是我們再動手,他本能就會懷疑上我們。”秦繼博道。
王珊一咬牙:“那就連老爺子一起殺了,你們怕什麼?再說了,這裡可是港城,多少三不管地帶,每天死那麼多人誰能確定秦雲朗沒有彆的敵人?”
“沒錯,心若不狠地位不穩,就按珊珊說的做,老爺子要是不識趣就陪他們大房一起上路……”
翌日,秦雲朗帶著喬知夏去了預約好的婚姻登記處領證。
秦雲朗已經提前給喬知夏辦理了合法的港民身份證,原本他們隻需要把雙方資料交給律師就能辦好結婚證,可是結婚這種終身大事,他們還是決定要親自走一趟。
秦雲朗和喬知夏在婚姻登記處的工作人員麵前,鄭重地填寫著各種表格。喬知夏的手微微顫抖,她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