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向東又給提一建議,他們家有老有小,忌口多,李大嫂就一點辣椒沒放。
“大妮能吃辣,不是太辣就行,回去我多買點黃瓜和辣椒,讓你大嫂給咱們都醃一些。”
侯三的突然大方,讓歪著身子喝汽水的阿哲受寵若驚。
“你嘴裡的咱們不會也包括我吧?”
侯三瞥眼過去,“侯爺我瞧你又是打飯又是買汽水的,賞你點東西,怎麼你不要?”
有機會回血,阿哲當然不會放過,“我要,謝侯爺賞。”
侯三很受用,鼻子裡發出‘嗯’的一聲。
“謝就不必了,等黃瓜醃好後每次吃的時候,你千萬彆忘了在心裡念一聲侯爺的好。”
阿哲無語的很,“快點吃飯吧你,我還得給招待所送飯盒呢,退汽水瓶子錢呢。”
吃飽喝足,阿哲拿著空飯盒和空汽水瓶子離開,李向東和侯三躺在床上消失。
直到大部隊從招待所過來,發車準備工作開始,李向東和侯三兩人拎著鐵皮水壺加入乾活的隊伍中。
“甜瓜吃著不錯。”
火車已經行駛在回京城的路上,侯三洗了兩個鄭叔自家種的甜瓜,吃了一塊後給出自己的評價。
李向東認為侯三的評價很中肯,鄭叔家種的甜瓜品種是綠寶石,國內最老的甜瓜品種,除了籽多一些外,口感很好,甜度也很高。
阿哲在車廂裡值班,李向東和侯三兩人各自吃了倆甜瓜,休息過後去車廂裡倒水時,特意洗乾淨裝包裡兩個給阿哲帶了過去。
吃甜瓜可以不用刀,用點力直接能掰開。
滿滿一網兜子甜瓜,等火車兩天後的淩晨駛進京城站時已不剩下幾個。
等著阿哲打掃完車廂裡的衛生,三人出站後坐三輪車來到蛐蛐孫家。
“來的還挺早,你們身上帶的什麼東西呀?一個個包裡鼓鼓囊囊的。”
剛起床在院子做早飯的蛐蛐孫,過去接過兩個蛐蛐箱子。
李向東笑道:“全都是吃的,也有您一份。”
“那感謝好,是扒雞吧?”
不是蛐蛐孫在猜,是他一靠近李向東三人,扒雞的那股香味便撲麵而來。
“我去往鍋裡添兩瓢水。”
四人把麻袋和箱子放進屋,蛐蛐孫撂下話轉身往屋外走。
“彆隻加水,孫叔,記得往鍋裡加米。”
侯三賤賤的開口,蛐蛐孫停下腳步回頭。
“侯老三,跟你孫叔我逗悶子是不是?我不加米,我費勁往鍋裡加水乾嘛?我直接把暖水瓶放你麵前不得了?”
“嘿嘿,好幾天沒見您,我想您了,剛跟您鬨著玩呢。您快去做早飯吧,我們三個都已經餓的不行了。”
侯三說著從包裡掏出隻扒雞,上前幾步塞蛐蛐孫的手裡。
“孫叔,這是我們給您帶的扒雞,費老鼻子勁在人堆裡搶的。”
“是嗎?我拿著去廚房熱下,等會兒咱們給吃了。”
蛐蛐孫沒跟侯三計較,隻不過剛到手的扒雞被李向東拿了過去。
“孫叔,我去做早飯,您去驗收下蛐蛐。咱們早點弄完,我們也好早點回家。”
“不用驗,你直接報數,我把錢給你們,你們吃完早飯直接回。”
之前倒騰銀元讓蛐蛐孫賺了不少,底氣足了後再加上大家現在都是自己人,他這番話說的頗為大氣。
“那不成孫叔,一碼歸一碼,顛簸一路回來蛐蛐肯定有損耗。您該驗貨就去驗貨,隻要您驗貨的時候速度快點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