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男人冷不丁帶回來十個金錁子和十個銀錁子,周玉琴剛把自己關在裡屋,眼裡心裡腦子裡滿是黃白之物。
屋外發生了什麼,她壓根沒關注,不知道。
現在安排好了金銀錁子藏在哪裡,她這才感覺到家裡好安靜,安靜的不正常。
“孩子們是不是沒在家?”
李向東屁股落在椅子上,“我送去老宅了。”
周玉琴一聽再一想,臉上露出迫不及待,“都不在家正好,也彆等晚上了,你現在就去插上院門拿上鐵鍬,咱們去埋罐頭瓶。”
之所以選晚上,是為了埋東西的時候避人,此時家裡隻剩下他們夫妻二人,那還等晚上乾嘛?
周玉琴抱著倆罐頭瓶往屋外走,還不忘記再催促一句。
“快點,彆等孩子們回來。”
“好,我跑著去行吧?”
李向東沒開玩笑,真的跑著去插上院門,去倒座房拿上一把鐵鍬。
晚上還有事呢,早點把東西埋地下也省心。
“挖深點,依著你閨女閒不住的性子,埋的淺了過兩年彆再讓她給刨出來。”
周玉琴看似是在說笑,可這句話出口,小兩口誰也沒再當做玩笑話。
李向東挖到半米深,拄著鐵鍬把,“可以吧?”
周玉琴放進去一個罐頭瓶試了試,“行。”
“罐頭瓶給我。”
李向東接過罐頭瓶,使勁把瓶蓋擰緊。
“這個你也給擰一下,先埋這個,左邊黃金,右邊白銀,好記。”
“成,都聽你的。”
李向東一點意見沒有,遞給周玉琴擰好的,再接過裝著金錁子的罐頭瓶。
“抓緊多看幾眼,下次再見就是我閨女出嫁的時候了。”
周玉琴知道他故意說我閨女,是在回應剛才自己說你閨女,沒搭理小心眼的男人,目光落在罐頭瓶裡的金銀上,好似要把它們全都拓印在腦子裡。
按照左黃金右白銀埋好,李向東把多餘的土扔進菜地裡,等他把鐵鍬放回倒座房,去水房洗手的時候,周玉琴風風火火的迎麵走來。
“乾嘛?”
“土翻過的地方顏色不一樣,都不用仔細瞧,一眼就能看出來,你再去把鐵鍬拿來,花壇裡麵其它地方也翻翻土,我去接盆水,等你翻好我澆一遍水。”
周玉琴回著話,方向一轉朝水房走去。
“你可真聰明,尤其是麵對錢的時候,水少接點,上麵一層土浸濕就行。”
李向東都聽樂了,家裡很少來外人,自家人更不會想到土下埋著東西,周玉琴完全是在自己心理暗示自己。
“甭笑了,快去拿鐵鍬。”
“遵命。”
李向東按照周玉琴的要求返工,重新做好掩飾工作。
他這次長了教訓,防止繼續來回折騰,拄著鐵鍬把等在一旁。
看到周玉琴左瞧瞧右看看,路過看,回頭看,各種角度的去觀察,李向東沒忍住笑出聲。
“媳婦兒,要不我給刨出來,咱們直接賣了換成錢吧,你彆再因為這點東西坐下病。”
“我讓你笑話我!”
周玉琴聞言又氣又羞又惱,快步上前擰住李向東腰間的軟肉。
這個時候求饒沒用,李向東直接鬆開鐵鍬,抱住周玉琴開始上手。
“我鬆手了,你也快鬆手!”
周玉琴紅著臉,一把推開笑嗬嗬的李向東,整理好衣服,拎著空盆往水房躲。
“小樣兒,不是隻有你會上手段,有能耐你彆走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