漢克斯把齊步走的要領又講了一遍,叮囑大家不要緊張,注意聽到口令時要先邁左腳,伸右手,左手後擺。示範了一番然後喊口令讓同學們開始走步。
走了沒幾步,大家就紛紛停下來笑成一團。
隻見胡鬨一如既往地順拐,胡蘿卜剛開始還走得好好的,可他老是瞄著胡鬨,結果被胡鬨帶得也順拐了。兩個人一拐一拐地走著,越走越手忙腳亂。
男孩子們笑得厲害,女孩子們笑出了眼淚,就連黑妞也笑得燦爛,露出一排潔白的小牙。
靈魂的雙胞胎懊喪地走回來,邊走邊互相埋怨:胡蘿卜賴胡鬨順拐連累自己;胡鬨說他走路不往前看,老是看自己,結果自己太緊張,所以才順拐。
聽到這裡大家更笑不可抑了。
漢克斯發現浩宇的動作非常標準,於是喊浩宇出列,喊口令讓他給兩人做示範。
浩宇昂首挺胸、動作行雲流水姿態優美。
靈魂的雙胞胎立即用眼神交流:“可不能讓這個新來的小子把咱們比過去。”
“對唄!”
浩宇歸隊後漢克斯讓胡蘿卜和胡鬨一個一個走,進行單獨指導。
兩人暗暗較勁,單獨練習了幾次,都有好轉,漢克斯這才讓他們跟著大家一起練習。
練習了幾次,效果都不錯,靈魂的雙胞胎再沒出錯,心裡暗自得意。
放學了,浩宇和白妞姐妹一起往回走,靈魂的雙胞胎跟在他們後麵豎著耳朵聽。
白妞問黑妞:“怎麼樣,上學挺有意思吧?”
黑妞慢慢點頭。
浩宇說:“一定要接觸外界,思維才不會受局限。世界是五彩斑斕的,隻有親身感受,才會體會到它的美好。”
聽到這兒靈魂的雙胞胎站住腳麵麵相覷。
他們一個撇嘴,一個一臉黑線。
一個用大拇指往後比劃:“這就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!”
一個分外讚同:“你說的咋恁對呢?”
身後的蘑菇聽了卻悄悄地笑了。
中午吃飯時,胡蘿卜一反常態地食不知味、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,兔子媽媽覺得很奇怪,就問他:“你這是怎麼了,飯菜不合口味嗎?”
胡蘿卜一手拄著腮,一手用筷子在碗裡撥拉著:“沒事,媽,就是今天沒胃口。”
兔子媽媽慌了,對於這個好吃的兒子來說,天塌下來都不會影響他的食欲,除非他病了。
她走過去關心地問:“怎麼,不舒服了嗎?”
沒等胡蘿卜回答,蘑菇一邊夾菜一邊說:“沒事兒,媽你不用管他,他受刺激了,等他習慣了就好了。”
兔子媽媽回過頭奇怪地問:“受刺激?受什麼刺激了?”
蘑菇大聲回答:“班裡來了一個超級大帥哥,長得好、性格好、家庭好、穿得時髦,懂得比我們多,感覺他跟我們不一樣。”
見媽媽一知半解的樣子,蘑菇放下筷子想了想,認真地說:“這麼說吧,處處比我們好。”
胡蘿卜聽了重重地把筷子放到桌上,氣哼哼地說:“你那是什麼眼神?他帥嗎?他哪兒帥了?挺長個脖子,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睛,總是在那顯擺自己,還裝得很隨意的樣子。”
蘑菇指著胡蘿卜氣憤地說:“你長得好看!連門牙都沒有,說話直漏風!”
“這怎麼能怪我呢?這是意外毀容,原來我有門牙的時候不比他帥啊?”胡蘿卜覺得蘑菇的審美太差了。
“你咋那麼不害臊呢?你哪裡比人家長得好看了?”蘑菇鄙視他。
胡蘿卜回想了一下浩宇的長相,這才發現自己似乎真沒有哪個地方比浩宇帥。雖然他心裡承認但是嘴上卻不認輸:“我就看不慣他那副裝腔作勢的樣子!”說完尋求同盟,“對吧大哥二哥?”
蘿卜聽了笑笑,低頭繼續吃飯;白菜想了想說:“他那種優越感、那種氣質是與生俱來的,不是裝的。”
蘑菇氣憤地指著胡蘿卜說:“你怎麼這樣說人家,浩宇啥時候裝腔作勢啦?不如人家就是不如人家,你這明顯是羨慕嫉妒!”
“恨!”胡蘿卜和胡鬨異口同聲地接話。
兔子媽媽聽明白了:“因為這個啊!來了新同學就多了個朋友,多好啊,那就和他好好相處唄!”
胡蘿卜苦著臉說:“哎呀,媽你不知道,看到他就感覺、感覺我們是又臟又濕的泥巴,他是雪白柔軟的棉花……那種感覺你懂吧?泥巴和棉花怎麼相處啊?”
兔子媽媽笑著摟過兒子:“我不管他是棉花還是金花,你們在我心裡都是我的寶貝疙瘩。”
胡蘿卜在媽媽懷裡蹭了蹭,忽然掙脫開了,“哎呀媽媽,我都是大孩子了,你不能這麼摟著。”
兔子媽媽笑了:“好好,我的小兒子長成大孩子了、是男子漢了……”
話沒說完,兔子爸爸接話了:“男子漢就得有男子漢的擔當和作為,菜地還沒澆水呢,下午你去澆地吧,我正好歇歇。”
胡蘿卜馬上抬頭向媽媽求助:“媽媽你看,下午我還得寫作業,而且還要比任何時候寫得都要好,怎麼也不能讓新來的小子比過去啊!媽,我哪有時間去澆水啊,再說我心情不好,都沒怎麼吃飯,哪有力氣啊!”說完偷瞄了一眼兔子爸爸,覺得爸爸為了偷懶,趁這個時候給自己加活兒可真不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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