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師們和田橙兄妹等在校門口,見學生們來齊了,哎呀大手一揮,“開始乾活!”
星星讓三個男生掃地,其餘男生擦桌椅,女生們兩人一組,到食堂拿盆打水,端進教室開始擦玻璃。
本來白妞姐妹一組、星星和絨花一組、蘑菇和田檸一組,但是蘑菇和田檸個子太矮,高處的玻璃夠不到。
星星跟絨花商量以後主動和田檸調換了一下,變成星星和蘑菇一組,絨花和田檸一組。兩個矮個的女生都非常高興。
哎呀拎了塊抹布,雖然沒用上,但是他還是拿在手裡,背著手四處巡視,非常有領導的派頭。
老師們也有分工:除了負責各自宿舍的衛生外,田老師夫婦負責食堂和雜物間衛生;郝爽和美娜負責教研室的衛生;漢克斯個子高,負責擦黑板和所有門框上邊的灰。
漢克斯手腳麻利,很快就把活乾完了。
看到女孩子們踮著腳費力地擦高處的玻璃,於是就上前幫忙。他手大、乾活又麻利,很快就先把上邊的玻璃都擦完了,女孩子們都對他報以感激的微笑。
漢克斯來到教研室想幫兩位女同事乾點什麼。
教研室裡,美娜在擦桌椅,卻沒有郝爽的身影。
漢克斯心想:噢,也對,郝爽的腳雖然好了一點,還是得休養,既然沒在這,那應該是回去休息了。就對美娜說:“於老師,要我幫忙嗎?”
美娜抬頭瞅瞅他,笑著說:“不用幫我,你幫郝爽擦玻璃吧。”
漢克斯抬頭一看,對麵的窗戶開了一扇,郝爽手扶著窗框,站在窗戶外邊的窗沿上,正板著臉瞪他,一副氣鼓鼓的樣子。
漢克斯有點心慌,心想:她看上去好像不高興,可為什麼呢?自己也沒惹她呀!難道她還在為那天的事生氣嗎?於是走過去誠懇地說:“郝老師,我幫你擦吧。”
郝爽氣得直喘粗氣,心裡惱恨:沒想到黑大個白長了個大個子,竟然這麼小心眼!
不就是那天被自己吼了一嗓子嗎?自己又不是故意的,總不能讓他送自己去如廁吧?事情都過去幾天了?他竟然還記仇呢。
自己受傷未愈,他不說過來幫自己卻要幫健康的人,這不是明顯氣自己呢嗎?哼!誰要你這麼被動地過來幫忙?誰要你來假好心!於是也不理漢克斯,隻顧加快了擦玻璃的速度。
漢克斯走過去,邊擦玻璃邊自言自語:“我擦玻裡璃可快了,女生們高處的玻璃都被我擦乾淨了。”
漢克斯的本想讓郝爽知道自己能乾,可聽他這麼一說郝爽以為他在氣自己,於是更生氣了:幫誰都不幫自己,這黑大個可真行!也不瞅他,隻冷冷地說了一句:“再能乾也不敢勞你大駕!”
漢克斯聽得一知半解,但是看到郝爽的表情和語氣知道她很生氣,一隻手撐著窗台,抬腿靈敏地跳到窗台上和郝爽來了個隔窗相望。
郝爽見漢克斯不再客套而是直接跳上來,心裡總算痛快了點,也不瞅他,手裡忙活著還在嘴硬:“不用你、不用你!”
漢克斯也不多言,伸手去擦高處的玻璃。
郝爽偷瞄著他的動作,見他認真地擦著,沒有一絲懈怠,心裡舒坦了好多。這一放鬆,就想換個位置,卻忘記了腳下踩著的窗沿又窄又高,她一腳踏空“啊”了一聲掉了下去。
漢克斯餘光掃見人影一閃,兩手正在擦玻璃根本來不及去施救,本能地伸腳一鉤,橫向鉤住了郝爽胖胖的身體,再輕輕往上一帶。
郝爽隻覺得下墜的身體忽然被一個寬寬的東西接住,然後後背一緊,一隻大手提著她的衣服一下把她拽了上去。
郝爽臉色煞白地站直了身子,感到自己心跳如擂鼓。她捂著胸口,抬頭發現黑大個正關切地看著自己,並沒有一絲嘲笑的意味,這才心中稍穩。
美娜聽到郝爽的尖叫跑過來急切地問:“怎麼樣?沒摔到吧?”
郝爽搖搖頭,神色有些不自然,“沒有,幸虧漢克斯眼疾手快把我撈住了。”抿抿嘴抬頭小聲對漢克斯說:“謝謝你漢克斯。”
漢克斯笑了,“沒事、沒事。你彆擦了,我擦吧。窗台這麼高太危險了,再說你受傷沒好,快休息去吧。”
美娜也說:“是啊,我剛才就讓你彆過來,你偏不聽,看差點摔了吧,快回去好好養著吧,爭取快點養好。”說著上前扶郝爽下來。
郝爽走到門口,回身見漢克斯正認真地擦著玻璃,擦完還仔細地觀察有沒有擦乾淨,哈口氣,然後再猛擦,完全沒注意自己。
郝爽心頭忽然湧起一絲說不出的情緒,低頭慢慢回宿舍去了。
凱路掃完地又擦了一排桌椅,直起身來看見胡蘿卜蔫蔫地靠牆站著,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,走過去問他:“怎麼,累啦?”
胡蘿卜神情委頓地慢慢點點頭。
二蛋也走過來說:“上午踢毽子的時候不是勁兒勁兒1地嗎?”
胡蘿卜似乎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,嘴裡不滿地嘟囔:“這不力氣都用光了嗎?我虛、虛,知道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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