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一節體育課,漢克斯拿出了單人跳繩和毽子讓大家多練習,說準備其中一項作為期末考試項目。
大雨踢了兩下毽子,感到渾身無力頭腦發暈。
一直關注他的凱路走過來問:“感覺怎樣?難受不?”
大雨誠實地回答:“有點,沒力氣,頭發脹。”
凱路立刻和漢克斯說明情況,扶著大雨進教室休息。
大壯知道自己跳繩跳不好,於是拿了個毽子開始踢。他行動笨拙,踢毽子的時候隨著腳下的力道,左手握成拳,伸出大拇指,隨著踢的動作手一下下地往外甩,把同學們樂得前仰後合。
胡蘿卜問:“大壯啊?你這比劃的是1還是10呀?你不行換個數啊?怎麼總是可一個數比劃呀?”
大壯紅著臉,把手收起來,可是他手上不使力立刻就不會踢了,隻好重新恢複原狀,依舊甩著手踢毽子。
胡蘿卜身體虛弱,本想保存體力在一旁觀望。見大壯踢毽子笨拙的樣子,突然滿血複活、恢複往日神勇。他一會兒跳繩一會兒踢毽子,還直出花樣,充分地展示著他在這兩方麵的過人之處。
二蛋詫異地問胡鬨:“他是上發條了?還是被刺激了?怎麼這一會兒就歡實了?和剛才比簡直變了一個銀,本來那麼蔫巴突然就支棱1起來了!”
胡鬨拍拍二蛋的肩膀,語重心長地說:“你還是不了解他,無論他心情多麼不好、身體多麼不舒服,見了吃的、玩的,他立刻就精神了。比如說,要是想在他沒有力氣的時候讓他往前跑,你在他身後放一個妖怪追他都不如在他前麵扔一個大甜蜜果管用。”
二蛋瞅瞅他明白了,“這就一愛玩地吃貨唄?!”
胡鬨狠狠地點頭,學著二蛋的口吻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嗯呐!”
二蛋聽了哈哈大笑,胡鬨也忍不住笑了。
胡蘿卜聽到二人大笑立刻踢飛了毽子走過來問:“啥事這麼招笑呀?”
胡鬨和二蛋麵麵相覷,沒想到這家夥兩大耳朵沒白長,還挺靈。
胡鬨說:“說吃貨呢。”
胡蘿卜轉頭看了眼正笨拙地踢毽子的大壯,思考了一下說:“不用問,你們肯定是說我呢。”
二蛋奇怪了,“你怎麼知道尼?”
眾所周知,論吃貨,相比胡蘿卜,大壯應該更勝一籌才是。
胡蘿卜得意地說:“要是說大壯,你們不會笑成那樣。”
二人聽了一臉黑線,看來他還真有自知之明。
浩宇走過來說:“應達,你看你把毽子踢哪去了?”
胡蘿卜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,發現毽子被自己踢到了教室房頂上。
二蛋瞅瞅胡蘿卜的腳驚歎不已:“嘿!這大腳丫子可真沒白長,一腳就把毽子悶2房頂上去了。”
胡蘿卜扯二蛋衣角,“行了,你就彆感慨了,去給我取下來呀。”
二蛋:“你當我能飛簷走壁呐?上樹我行,這也沒個攀扶的東西,直上直下的我怎麼爬上去呀?”轉頭問胡鬨,“你行不?”
胡鬨聳聳肩膀雙手一攤,無奈地說:“和你一樣,無能為力。”
胡蘿卜氣得直喘粗氣。這朋友當的,幫不了忙就算了,還說上成語了!
看到學生們都停下來指指點點的,漢克斯立刻看到了房頂的毽子,他二話不說,助跑然後快速躍起,手夠到了房頂,但是離毽子還是有一段距離。
浩宇到教研室找到哎呀說明情況,哎呀飛上房頂將毽子輕輕踢下來,掃了一眼下邊然後回到教研室去了。
胡蘿卜沒去撿毽子,而是拿過二蛋手裡的跳繩。
胡鬨感到奇怪,問胡蘿卜:“怎麼不踢毽子了?”
胡蘿卜齜牙咧嘴地搖頭晃腦:“得了,我要是再一發力踢房頂上去可壞了。”
胡鬨忍著笑說:“那怕什麼,再讓校長飛一趟唄。”
胡蘿卜搖頭:“不行,被他那兩大圓眼珠子一盯我就難受,有陰影。”說到這忍不住一哆嗦。
胡鬨笑著接話:“多好,像……”
胡蘿卜瞪大了眼睛指著他的嘴大聲阻止:“不準說!”
胡鬨奇怪了,“哎?當初不是你說的嗎?現在怎麼啦?”
二蛋知道內情,看兩人鬥嘴覺得好笑。
胡蘿卜麵露沉痛,“當初是年少無知,現在是洗心革麵……”忽然發覺不妥,“這詞用的好像不對……”撓撓頭一本正經地說:“總之,我以後再也不說校長的眼睛像便便果啦!”說完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,驚恐地捂住嘴四下看了看,還好,沒有人注意到他們。
胡蘿卜狠狠地瞪了胡鬨一眼,埋怨他:“煩銀!都怪你套我話,讓我說漏嘴啦!”
胡鬨和二蛋再也忍不住了,拍腿頓足大笑不止。
漢克斯走過來對淘氣三人組說:“好好練習,考試必須及格。”
胡蘿卜挺起胸脯,自信心爆棚:“那必須地呀!老師,你千萬不用擔心我!”
漢克斯笑著拍拍他的肩膀,去看其它同學了。
二蛋和胡鬨對視一眼,立刻有了共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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