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爽頭一天莫名其妙地衝漢克斯發了一通火,早上見了大家就有點訕訕的,見到漢克斯更有些彆扭。還好,漢克斯一切正常,吃了飯就匆匆走了,說是到鎮上取照片去,其他人也各自忙各自的,並沒有人提到昨夜的事。
郝爽這才放下心來,回到屋裡琢磨了一下,覺得自己胡亂猜測漢克斯的去向還不是因為他經常在外邊吃飯嗎?自己怎麼不亂想彆人呢?所以說還是他的問題。
漢克斯吃了午飯,又睡了一下午,準備去凱路家吃飯。他跟去哎呀的宿舍說了一聲晚飯不吃了,就往校門走,剛走幾步就聽到郝爽在身後嘟囔:“一天天地,也不知道忙個什麼勁,東一趟西一趟地,不知道安分!”
漢克斯的腳像被釘到了地麵上,他覺得郝爽說得有道理,自己經常在學生家吃飯,的確有些不妥,於是轉身回屋了。
胡蘿卜早早起來,到洗漱間洗漱過後,又偷偷地聞自己的口氣,聞了幾遍都覺得沒什麼味道,可他又有些不自信。
正琢磨呢,胡鬨打著哈欠來了,正要洗臉,他一把拉住胡鬨,搬過他的臉來衝他哈了口氣。
胡鬨皺著眉說:“你能不能彆這麼不見外?嘎哈玩應大清早就衝我吹臭氣呀?”
胡蘿卜沒理會胡鬨的不滿,聽到胡鬨說“臭氣”兩字立刻垮下臉,一臉的生無可戀:“我這是沒救了,嘴臭不說,連鼻子也不好使了,方才我自己聞了好幾下也沒聞出臭味來。我說呢怎麼能這麼快就不臭了呢?原來鼻子不好使。唉!看來蘑菇說的真沒錯,我真是自覺不臭。”
胡鬨聽到這回味了一下:“哎,你彆說,好像是真沒聞到什麼臭味。”
胡蘿卜可憐巴巴地看著他,有些懷疑地問:“你不是說衝你吹臭氣嗎?”
胡鬨說:“那就是個比喻,誰讓我一進屋你一聲不吱就衝我吹氣?不過好像真沒什麼臭味。要不……我再聞一下?”
胡蘿卜聽了胡鬨的話似乎有了一絲希望,他小心翼翼地湊過去,衝著胡鬨哈了口氣。
胡鬨仔細聞了聞,正要說話,蘑菇剛好走進來,看到二人湊近了的樣子,感覺不可思議:這倆家夥好得是不是有點變態?
靈魂的雙胞胎見蘑菇進來,立刻恢複了正常,胡蘿卜目不斜視地往外走,胡鬨低頭洗漱。
胡鬨洗漱完出來,看到胡蘿卜站在臥室門口等他,見了他一招手,胡鬨急忙跟進去。
胡蘿卜一臉緊張地問他:“怎麼樣?還臭嗎?”
胡鬨心裡好笑,知道胡蘿卜非常在意自己的毛病,就取消了逗弄他的心思,笑著拍拍他的肩說:“行啦,彆擔心啦,恢複正常啦!”
胡蘿卜有點不敢相信,瞪大了眼睛問:“真的嗎?你沒騙我吧?”
胡鬨瞪了他一眼:“看你,說假話你難過,說真話你還不信,不信拉倒!愛信不信!”說完轉身就走。
胡蘿卜從後邊一把抱住他,把頭依在他肩膀上:“彆呀,哥們,我這不是不自信嗎?你不知道……”
正說著話,蘑菇從洗漱間出來正好看見這一幕。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,想了想,假裝什麼都沒看到,淡定地從二人身旁經過。
胡蘿卜一見她這模樣就知道她誤會了,索性搬過胡鬨的臉,“叭叭”地使勁親了兩口。
蘑菇睜大了眼睛,驚恐地看著二人,忽然轉身跑回屋,快速地將門關上。
胡鬨瞅瞅胡蘿卜,知道他是故意的,小聲說:“你又好了是不?又開始鬨事啦?”
胡蘿卜衝蘑菇的臥室瞪了一眼,喜笑顏開地對胡鬨說:“快去吃飯吧,餓啦。”說完,摟著胡鬨就往客廳走。
吃早飯的時候,蘑菇一直偷偷地觀察二人,胡蘿卜當作沒有察覺,特意湊近胡鬨,時不時地給他夾菜。
胡蘿卜的殷勤讓胡鬨有些納悶,心說這小子平時見吃沒命,今天怎麼這麼好心,還想著給我夾菜?
胡鬨琢磨了一會,以為胡蘿卜是因為口臭沒有了心情好呢,也沒理會,就回給他個微笑。這下蘑菇更誤會了,心裡亂糟糟的,這頓飯吃的簡直是食不知味。
吃了飯,兔子家的孩子一起去上學。胡蘿卜摟著胡鬨走在前麵,出了院門,正遇到凱路他們往外走。
胡蘿卜見了他們立刻笑逐顏開,挨個地擺手打招呼。到了二蛋的時候,他直接上去來了個熱情洋溢的擁抱。
二蛋嚇了一跳,看看他:“嘎哈呀?你又歡實啦?冷不丁1咋這麼夜情尼?”
胡蘿卜沒有回應他,而是笑著跑到凱路身邊說話去了。
二蛋看看胡鬨:“他這又是作啥妖2尼?”
胡鬨瞅瞅異常活躍的胡蘿卜說:“你看吧,這小子今天肯定會有麻煩。”
二蛋問他:“到底咋嘀了?”
胡鬨小聲說:“這不口臭沒了高興嗎?又忘乎所以了。他一興奮準沒好事,我有預感,不信你看著吧。”
二蛋憂心地看了胡蘿卜一眼對胡鬨說:“那你就點撥點撥他唄。”
胡鬨苦笑著說:“他上來那個勁誰能勸得了?再說他正高興呢,你一說,他該不痛快了。鬱悶好幾天了,就先讓他高興高興吧。我隨時留意他就行了,走著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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