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,你看看,我就說像是喪禮嘛。這場地換都不用換,白布還是那個白布,花圈還是那個花圈,合著改個字就行了是嗎?”林頓看著正在重新布置現場的犬神家族的人,忍不住說道。
因為現場變動的確實就不多,感覺真的就門口花圈上麵的字改幾個就完事了,其他的根本就沒啥變化。
“鏟的乾淨點,就剩這麼點了,
李辭雙手撐起身體坐了起來,手緩緩用著勁,直到她揚起雪白的脖子嚶嚀一聲,才低下頭吻了吻大汗淋漓的她。
漂亮的臉蛋毫無表情,仿佛睡美人一般。因為被吊著,頭自然地向下,一絲口水順著嘴角流在地上。由於被捆綁,背在身後的手已經勒的通紅。
這玩意兒還是觸碰目標後立即引爆的,領主或兵種使用都可以,主打的就是一個猝不及防。
剛剛進入臥室,顧晟便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,看到一側點燃的香就能猜到,這一定是極品。
她自己早就意識到了,她對季霖並沒有太多的感情,更多的是壓在心底的恨,生而不養,任由她在國外自生自滅。
洛雲初想到昨晚的吻,一時有些不自然,心中練習了很多遍平日裡最尋常的問候,例如“蕭北辰,你好些了嗎?”之類,但就是無法說出口。
好家夥,還以為就二爺是個大情種,當初夫人去世也鬨的沸沸揚揚,真沒想到這六爺也是一代情種,還藏的這麼深。
而莫裡斯……他對感情完全沒有忠誠度,當著她的麵勾搭其他對象,勾搭失敗了,竟然還好意思跟她說自己“很難過”?
她拉過南羨安的手,再次撩開他的袖子,又從儲物袋裡拿出自己調製的藥膏。
“陛下,臣也願往!”尉遲敬德自然不甘落後,同樣站出請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