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吊在半空中的燭沭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下一刻,便見燭沭已經到了老子燭風的懷裡。
“些許皮外傷。”
“不打緊。”
燭風吹出一口清氣,便見燭沭的傷口頃刻就已複原。
但從小到大都沒吃過什麼苦頭的燭沭,仍舊抽泣不止。
“爹……”
“快幫孩兒殺了他!”
“快殺了他!”
小老婆跟小兒子都在鬨,讓燭風頭疼不已。
“好,好好。”
“爹爹現在就給你出氣。”
他見小老婆還想說什麼,便一把將兒子丟到她懷中。
“你不要多說話。”
收到燭風的傳音後,冷安琪也冷靜了下來。
如今吵吵鬨鬨,丟得可是自家男人的臉麵。
“哼!”
燭風轉過頭,對著宋祁一聲冷喝。
“不愧是名動大荒的少年人皇。”
“當真是威風的緊。”
“聖者過譽。”
宋祁恬不知恥的一拱手,還真當燭風是在誇自己了。
“什麼?!”
此時圍觀的群眾已然不少,聲勢遠要比剛開始浩大的多。
雖然隔得很遠,但也聽了個清清楚楚。
“他就是少年人皇?”
“傳聞他同境一戰,逼退了四位古皇親子級彆的人物。”
“?”
“不是七位?”
“不是十七位?”
“……”
流言這個東西,當真是越傳越離譜。
“原來是他。”
“難怪這般強勢……”
“哼!少年人皇又怎樣?”
“他就可以在我龍宮中隨意傷人?”
說話的是應龍一族成員,與那位萬初應當有些交情。
被雪銀光打爆的那條騰蛇,此時也重組了肉身,目光憤恨,與不知是什麼種族的生靈竊竊私語。
“此事,你難道不應該給本聖一個交代?”
“我覺得,倒是聖者應給照王一個交代。”
“嗯?”
彆人不知道照王是誰,他燭風作為燭龍一族的聖者卻是不可能不知道。
那是近古初年脫離了燭龍一脈的老祖宗,如今鎮守於人族燕然邊關。
不久前,燭照便有信傳回,並為燭龍一脈介紹了一尊潛力無限的九劫半聖來。
他這一脈的老祖反複端詳燭照的信件,最後感歎一聲深不可測。
其上雖然隻烙印了燭照的一縷王道法則,但窺一斑而知全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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