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罪血,你以為你能走完這一世麼。”
“你的精血,我何羅要定了。”
“七百六十一年後,封印會徹底解除。”
“到時候,我來收你的命。”
何羅的聲音,帶著強烈的殺意。
可如今的何羅,無法左右這亂流世界的規則了。
天地間的封鎖,也消失的乾乾淨淨。
雲夕眉頭皺起。
七百六十一年後?
那不是年樹開花的時候麼?
怎麼會是那個時候?
那一天,究竟會發生什麼?
雲夕不得而知。
可,不懼。
“那一天,我會親自來取走我的青銅棺。”
“也會取走你何羅的命。”
雲夕冰冷的說道。
他從來不在乎什麼威脅。
從山海界的眾人死去之後,他便沒有什麼軟肋了。
他不知道何羅是誰。
但是知道他很強。
強到足以讓任何人絕望。
可,他掌控著絕望。
七百多年,說多不多,說少不少。
他會去履行那個約定。
去看一場無葉沙華口中的,年樹開花。
雲夕的聲音不大。
可在那何羅聽來,卻極為的刺耳。
他斬殺過不知多少的天驕,甚至是那些無敵人物,也殺過不少。
從來沒有一人,敢說這種話。
何況,還是一位真聖修士。
他憑什麼?
憑體內流淌的罪血?
還是這所謂的青銅棺?
可笑至極。
隻是,等何羅想要說些什麼時,一束光,落在了雲夕的身上。
一瞬間,雲夕被天碑世界的規則,傳送離開了那裡。
空間亂流的世界,隻剩下了何羅的咆哮。
亂流的世界,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。
那口青銅棺,就這麼,在無人看到的地方,在亂流世界的最深處,釘在了何羅的眉心,鎮壓著這頭恐怖的大妖。
被何羅鮮血包裹的青銅棺,也愈發的妖異起來。
青銅棺內,有著沈羽沉睡的身體,這身體,隻剩下最後那麼一絲遊離的意識。
雲夕本想將這具身體拿出來的,可當時何羅傷口馬上就要愈合,他沒有時間去這麼做。
此刻,這身體,在接觸了何羅的鮮血之後,體內的血液,通通被何羅的血液所替換。
隨後,猛地,張開了雙眼。
那是一雙,極其妖異的眼睛。
紫道宗,廣場。
一眾修士,早就在等著那些參加了天碑世界的修士回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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