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時，滔天的妖力，化作了一條妖氣長河。
其中奔湧的河水，讓妖族眾修皆是感到不安。
這妖氣長河的出現，給他們一種遠超之前那妖氣長槍的感覺。
哪怕是人皇經凝聚的吉道，恐怕也抵擋不住。
“何羅，你身為妖族至尊，理應幫助妖族渡過難關。”
“為何還要屠殺我等。”
“你是要讓天下沒有妖族麼。”
小祖吼道。
本來妖族有兩位至尊，是一大幸事，可何羅卻對妖族要趕儘殺絕。
這才是妖族的不幸。
“是啊，我妖族雙至尊，地位碾壓萬族，你為何要屠戮同族。”
“你這樣，配成為妖族至尊麼。”
一眾妖族也附和起來。
妖族雙至尊，可保妖族萬萬年。
他們無法接受妖族的覆滅，竟然是妖族至尊親自出手。
哪怕讓他們戰死沙場都行。
偏偏是妖族至尊出手。
“哼？”
“道德綁架我？”
“吞噬本座氣血的時候，你們有想過我麼。”
“現在我隻不過來收回我的氣血，也有錯麼。”
“要怪，就怪你們太貪心了。”
何羅冷笑道，他需要在乎這些螻蟻的生命麼。
“這一點，我承認我等有錯，但你可想過，我妖族之修，要麵對無量劫，妖族雙至尊無一出現庇護，我等又是何等絕望。”
“在這絕望之下，我等隻能不惜代價的追求強大，以求一線生機。”
“若我妖族有至尊庇護，何須走上這一步。”
小祖反駁道。
這一次，何羅沒有回答。
他看過那位聖人的記憶，這些年來，妖族確實沒有至尊庇護。
為了延續血脈，也確實會不擇手段。
可偏偏，為什麼犧牲的是他的氣血，不是那隻猴子的呢。
“曾經擺渡人屠戮我大量妖族之時，我等呼喚你的名字，你在哪裡？”
“我妖族每次遇到重大威脅時，你又在哪裡？”
“若這一次，我們不吞噬你氣血，妖族在大千世界，就真的要除名了。”
“這是無奈之舉，是不可為而為之。”
小祖再次咆哮。
當初蒼龍一族，被擺渡人屠戮的時候，他們呼喚過何羅的名字，也沒有見到何羅降臨。
可，他的話，並沒有讓何羅有任何的波動。
他在乎的，從來都隻有他的氣血罷了。
“救你們，是妖主的事。”
“奪回氣血，才是我要做的。”
何羅沒有絲毫猶豫，直接讓那妖氣長河從九天之上落下。
這其中，任何一滴河水，都有著恐怖的妖族法則，可以輕易撕碎妖修的一切。
此刻，所有的妖族之修，都感覺無法阻擋。
他們恨啊。
恨妖族明明有兩位至尊庇護，明明可以位列大千絕巔。
可出手覆滅妖族的，竟然是他們曾經信奉的至尊。
“妖主，你到底在哪裡。”
“我妖族不想覆滅在同族手中。”
“我等要戰死，而不是死在曾經信奉的至尊手裡。”
“還請妖主，降下神跡。”
小祖朝著無儘的星空大吼道。
其餘的妖族之修，也瘋狂的呐喊著妖主的名字。
“還請妖主，降下神跡。”
“請妖主，降下神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