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平生偏了偏身,看到柴禾堆旁邊放著一壇酒,上麵蓋著用紅布包裹的塞子。
他走過去抱起酒壇子,又拿了兩個粗瓷碗,嘩,把酒倒滿,一個推給梅超風,一個給自己。
“乾。”
梅超風抓住碗沿,端到唇邊,一仰頭,咕咚咕咚喝個乾淨。
楚平生也平舉粗瓷碗,一口飲下。
米酒讀數不高,喝著還有一股清淡的甜味和酒曲香,想想水滸傳裡的“三碗不過崗”多少有點好笑,放到現代社會,是個人都能整幾碗吧。
“再來。”
嘭,梅超風把碗放下。
楚平生又給她倒了一碗。
“乾了。”
她又一口氣喝個底朝天。
楚平生沒有應付事,也跟著她一口乾了。
“再來。”
“……”
以前她是女魔頭,現在兩碗酒下肚居然轉了性子,變成女中豪傑,要了一碗又一碗。
隨著酒壇見底。
楚平生擺擺手,噗通,往桌麵一趴,含混不清地道:“不能喝了,我不行了。”
說完便一扭頭,閉上眼睛小聲哼哼,鼻孔噴出的氣也變得粗重不均勻。
當然,這一切都是裝的,以他的體格,彆說一壇米酒,就算一口氣連飲三壇、五壇,都不會有任何不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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