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義上講,她是楚平生的小妾,楚平生沒有開口,上杉虎自然不敢越俎代庖,隻能用手去推:“讓開。”
範若若往前爬了兩步,跪倒在楚平生麵前,淌淚叩首。
“我求求你,放了思轍和奶奶,求求你……”
咚,咚,咚。
這頭是真得在磕。
“現在不耍小聰明了?”
楚平生看著全劇從頭到尾一直在耍小聰明的女人,說實話,他蠻不喜歡這種女人的,要不是她是範閒的妹妹,早就一刀砍了,還會讓她跳到現在?
“我再也不敢了,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,你讓我往西,我絕不往東,隻求你放過他們。”
範若若的頭已經磕紅一片。
斜倚龍椅的長公主看著扶手上輕紗滑落,露出的一截玉腕,淡淡說道:“這才對嘛,小妾就該有小妾的樣子。”
“若若……彆求他。”
範閒掙紮著上前,被肖恩一把按倒,重新用腳踩住腦袋,這次碾了又碾,把牙齦和嘴唇都給碾出血了。
“你讓我抹了他冒充我孫子的仇,他好像……並不領情。”
楚平生嗬嗬笑道:“大度點,不要這麼斤斤計較。”
肖恩不說話了,隻是用腳踩住範閒,不讓他亂動。
楚平生眼見範若若麵露不忍,輕輕搖頭:“事到如今還對一個間接害死自己親哥哥和親娘,又把範家害得幾近滅族的人懷有親情,奧德彪。”
皮膚黝黑,長相不同於慶人,也不同於齊人的劍衛統領應聲而出:“在。”
“你的劍快,去把範思轍閹了,像範建這種為了一個女人,出賣自己老婆和親兒子的舔狗,沒必要留種,他絕後就是物競天擇,優化男性血脈。”
“是。”奧德彪提劍而去。
“你……”範若若剛要說話,楚平生麵色一寒:“彆逼我殺他。”
她不說話了,癱坐在地,捂著臉不敢看身後景象,直到範思轍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,才打了個激靈,嗚嗚地哭起來。
楚平生撇撇嘴,不以為然地嘟噥道:“範建,範建,確實犯賤。”
葉靈兒被範思轍的慘叫聲驚醒,看看無頭的範建,沒腿的言若海,抱著言冰雲的頭和個瘋子一樣喊他跟自己說話的沈婉兒。
再看看被肖恩踩著頭的範閒,死不瞑目的柳如玉姐妹,及血尿橫流的範思轍,心態徹底崩了。
當時和楚平生打賭,想的是贏了可以解除林婉兒與楚平生的婚約,輸了就逼叔祖葉流雲現身,讓他去找白風師徒算賬,賴掉這門婚事,結果怎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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