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同一時刻,南寧城這座繁華熱鬨的城市裡,人們的心中充滿了惶恐和不安。長久以來,一直有人在呼喊著“狼來了”,那聲音仿佛從遙遠的地方傳來,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人們的耳膜。
然而,大多數人對此隻是付之一笑,並未真正放在心上。畢竟,這樣的呼喊聲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,而每一次似乎都隻是虛驚一場。
儘管如此,日子還得照常過下去。人們依然需要每天早早地出門尋找生計,因為他們深知,如果不努力工作賺錢,一家人就隻能挨餓受凍,甚至連一口西北風都沒得喝。
於是,大街小巷裡依舊可以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,有的匆匆忙忙趕著去上班,有的則四處打聽有沒有合適的零工可做。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些許疲憊,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對生活的堅定和執著。
哪知道當走到城門口才發現往日大開的城門現在已經開始管製了,也不是不讓進出,就是得交一筆城門費,每人一百文。
不少人當即就開始破口大罵了:
“他奶奶的!老子要有這筆錢,早就去買一堆好吃的犒勞自己了,哪還用得著出門到處奔波啊!”說話之人滿臉怒氣地抱怨著,仿佛對現狀有著諸多不滿。
另一個人隨聲附和道:“誰說不是呢!這些當官的難道真覺得咱們家家戶戶都跟他們一樣,住好幾套房子,銀行裡存著幾百兩白花花的銀子不成?也不想想咱老百姓過的都是啥日子!”這人一邊說著,一邊無奈地搖著頭,臉上儘是愁苦之色。
輿情洶洶,但是守城門的兵丁一點也不怕,為什麼,因為他們的頂頭上司已經把自己的妹妹送到了總兵大人的床上……
因此,隻見他們一個個人影緩緩地走了過來。仔細一瞧,這些人的穿著可謂是破爛不堪,身上的衣物滿是補丁和汙漬,仿佛經曆過無數次的風吹雨打和歲月侵蝕。
然而,令人感到詫異的是,儘管他們的衣著如此寒酸,但每個人臉上卻流露出一種不可一世的神情,那副模樣簡直可以用囂張跋扈來形容。
尤其是為首的那個人,他昂首挺胸,腦袋幾乎要仰到天上去了,鼻孔朝天,目光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視。
隻聽他扯著嗓子大聲叫嚷道:“叫什麼叫?吵死個人!不想出去就趕緊給老子滾開!彆在這裡礙手礙腳的!老子可不伺候你們這些窮光蛋、窩囊廢!一個個兜裡比臉還乾淨,居然還有臉在這裡瞎叫喚,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!像你們這種既沒有錢又愛咋呼的家夥,實在是讓本大爺難以忍受!”
一個衣服打滿了補丁的女子滿臉愁容,她丈夫前不久剛被抓了壯丁,家裡還有個滿頭銀發的婆婆,下麵還有幾個孩子,一大家人就指望著她出去可以帶點吃的回去,但是她一個女人哪裡搞得到那麼多糧食呢?
她隻能把地裡彆人種的糧食偷偷摸摸的放到自己的衣服裡,或者趁人家不再把彆人的東西塞到自己的口袋裡,在想辦法找一些野菜,這才堪堪滿足一大家子,但是現在門都不讓出了,這可咋辦啊?
當即隻能諂媚的看著那些痞裡痞氣的兵丁,低聲下氣的說道:“這位大人,您能不能行行好,讓我出去啊?我家裡一大家人就指望著我呢……”
兵丁聞言打量著她,從上往下看,從左到右看,正大光明的看,露出了一個琢磨不透的笑容,看上去十分猥瑣:“沒錢啊?”
女子感覺十分不妙,但是她沒有其他辦法,強忍著內心的不適,隻得低著頭,可憐兮兮的說道:“是,這位大人。”
兵丁露出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,“你這樣子讓我很難辦啊?那麼多人都沒錢,我要是放了你,他們怎麼說,是不是也要放呢?”
有些人自己得不到好處,就不想彆人得到任何好處,哪怕破壞彆人的好處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,但他們依舊樂此不疲。
當即就有人跳出來說道:“沒錯,我們都沒錢,憑什麼你可以過去,我們就不行?誰還不是全家老小都沒吃的了?大家都在等著呢。”
“沒錯,沒錯。”
“就是,就是。”
後麵一大群人紛紛起哄,看著這個女子孤身一人,一看就是好欺負的樣子,不怕彆人會為她出頭。
“你看,他們都說不行。”兵丁雙手一攤,一副我也無可奈何的樣子。
女子委屈極了,要是丈夫還在這些人也不會這麼欺負她,應該不會吧?
女子挪動著步子,準備去找一找,看哪裡還有機會出城。
哪知道兵丁攔住了她,貪婪的盯著她的,宛若實質化的目光讓女子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。
“你想乾什麼?……”說話的聲音顫顫巍巍的,生怕對麵的人暴起。
“沒事,我就想啊,你一個人太辛苦了,我決定給你搜搜身,沒有問題就放你出去了。”話還沒說完,兵丁的手已經伸過去了,直接對著女子的就摸了過去。
“彆,我不去出去了。”女子慌忙退後,生怕慢一點對方的鹹豬手就伸到了自己身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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