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城內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,張定這幾天還是異常滋潤的,這幾天說是休息,當然也不能真的就躺著天天睡大覺。
在過去的短短數日裡,他們張弛有度地忙碌著,製作出了數十萬支弓箭。不僅如此,還精心打造了數量眾多、各式各樣的雲梯,以及其他用於攻城掠地的強大武器裝備。
由於對原材料的巨大需求,周邊地區的樹木被砍伐一空,那原本鬱鬱蔥蔥的景象已然消失不見。據粗略估算,要想讓這些地方恢複如初,重新長滿茂密的樹林,恐怕至少需要花費數十年的漫長時光才行。
要是房子啊法製社會,估計就這樣麼一項事跡就可以讓張定把牢底坐穿了。
值得慶幸的是,如今這個時代人口相對稀少,整個國家的總人口也不過才區區幾千萬而已。因此,儘管遭到了大規模的砍伐,但整體的生態環境仍然保持得相當不錯。
廣袤無垠的大地上,依舊存在著大片未被開發和破壞的原始森林,再說了,這年頭大家都這麼乾,也沒有什麼保護環境的想法。
人們更多的期望,隻是希望他能夠妥善管理好自己手下的那些士兵們,避免再出現類似過度消耗資源的情況發生,當然了,隻要是希望他能夠好好約束士兵,至少彆霍霍百姓。
張定自然不會讓他們如意,這麼多士兵人吃馬嚼的,每天消耗的糧食都是一個天文數字,這要是全部從橋頭鎮運過來都不敢想該是一個多麼恐怖的數字。不僅要滿足軍隊日常所需,還要考慮路上的折損……
這不,今天張定製作完工程利器時候就沒等了,也不管李大還沒有趕過來,就已經開始攻城了。
當然,張定並沒有一開始就壓上全部人馬,而是開始試探。
首先就是大炮和投石機還有弩炮齊發,大炮沒打兩下,俗話說,大炮一響,黃金萬兩。每一炮打出去的可都是錢啊,投石機和弩炮好歹還可以就地取材,隻是辛苦士兵多跑幾趟。
先是一陣投射,由於沒有校準,打在哪裡的都有,外麵的,城牆上麵的,城內的,哪裡都有,一時間城牆上麵雞飛狗跳。待好好調整後基本上就聚集在了城牆上,趁著打著敵人冒不了頭的時候攻堅隊快速突進。
攻堅隊所有隊伍都出了人,包括近衛軍,就看哪一支隊伍拔的先登之功。當然,都說了是試探,張定根本沒做指望。
攻擊逐漸停止,士兵們差不多已經衝到了城牆下,麻利的放好梯子就開始往上爬,敵人也不是sb,雖然他們很怕,但是還是探著腦袋開始往下捅,試圖把梯子捅翻,把人趕下去。
還有人往下倒著早就燒好的滾燙的金汁,一時間喊殺聲,哭喊聲,呻吟聲不絕於耳。
不知是否曾有人親眼目睹過這樣一幅畫麵:一群小小的螞蟻在發現食物之後,迅速集結成一支龐大的隊伍,齊心協力地搬運著那比它們自身大許多倍的食物。
而此刻眼前所呈現的景象與之頗為相似,隻見那高聳入雲、巍峨壯觀的巨大城牆上,竟懸掛著一些人影。他們宛如頑強的攀岩者一般,緊緊抓住城牆的縫隙或凸起之處,艱難地向上攀爬著。
與此同時,無論是城牆上還是城牆下方,都有眾多身影忙碌穿梭其中。有的人手持弓箭,瞄準對麵的敵人,毫不猶豫地射出一支支致命的箭矢;還有的人則緊張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,時刻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。
伴隨著弓弦的震顫聲與羽箭劃破長空的呼嘯聲,時不時便會有人因被射中而從高高的城牆上墜落下來。
他們或是慘叫著直直跌入城牆之下的深淵,或是在半空中徒勞地掙紮幾下後,最終重重摔落在地麵上,揚起一片塵土。
整個場麵混亂不堪,喊殺聲、慘叫聲以及金屬撞擊聲交織在一起,仿佛奏響了一曲驚心動魄的死亡交響樂。
沒有人會對那些從上方掉落下來的人們投去絲毫關注的目光。這些人無論是敵人還是朋友,他們的命運都已經注定淒慘無比。
當他們從高處墜落時,情況無非兩種:要麼是不幸地中了那如雨般密集的弓箭,身體遭受重創,隻能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苟延殘喘;要麼就是被滾燙冒泡、散發著刺鼻氣味的沸騰金汁當頭澆下,瞬間皮開肉綻,渾身上下幾乎找不到幾塊完好無損的皮膚。
總之,用一句話來形容他們此時的狀況再貼切不過——命懸一線,離死亡僅有一步之遙。
在這個廣袤無垠的世界裡,人類的生命宛如風中殘燭一般,顯得無比脆弱與卑微。時光的車輪無情地轉動著,每一分、每一秒都有鮮活的生命悄然逝去。
這些人並非命喪於形形色色的惡疾或是突如其來的天災,而是由於彼此迥異的立場以及錯綜複雜的利益糾葛,被硬生生地推到了相互對立的兩端。
更令人唏噓不已的是,有時候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緣由,僅僅隻是一念之差,便要拔刀相向,以命相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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