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後,李世民將“抗旨”的李靖冊封為“尚書右仆射”,雖無宰相之名,但卻跟唐朝貞觀年間確立的參知政事、參議得失一樣,行的都是宰相之權,名副其實的實權官職。
一時的恥辱並不可怕,可怕的是自己沉不住氣,處事不夠冷靜。李世民不逞一時之勇,韜光養晦,壯大自己,找準機會,一擊斃命,這才使他成為一名傑出的帝王。
張定深以為然,君子藏器於身,待時而動,該低頭的時候就低頭,今天的低頭,隻為了明天更好的抬頭!
青山不改,綠水長流,山不轉水轉,這日子還長著呢,今天就先讓鄭氏開懷大笑吧,來日方長,總有鄭氏哭的一天,張定在心裡暗暗發誓。
張定先前和幾個尚書也是有好好商量過,幾個尚書自然也知道最終的結果不會改變,唯一的變量,那就是出的這比和平金是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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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定身為最高領袖,自然是不能直接下場和鄭氏的使者爭辯這筆錢的多少。
先不說雙方地位不對等,也不說有多麼不務正業,給人以唐朝無人的感覺,就說一個領袖,竟然做出出賣國家利益的事情,老百姓怎麼看他?
哪怕有宣傳機構給他宣揚,但假的就是假的,假的永遠也真不了,更彆說,騙得了彆人一時,但騙不了自己的內心。
好不容易爬到今天這個位置,可不是為了出賣國家利益的!
趙構這個能文善武,善騎射的無能皇帝,看到金兵就打擺子,贏不起來的皇帝,都知道殺嶽飛讓秦檜去乾,難道張定還不如他?
幾個尚書對視了一眼,沒人出列,到了他們這個地步,若非情非得已,實在沒辦法,他們也不太願意乾這事。
你不乾我不乾,事情總得有人乾,那誰來乾呢?當然是手底下的牛馬啊。
察覺到張定掃過來的目光,陳立首先坐不住了,“咳咳……”陳立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。
得到了信號,早有準備的官員們便如雨後春筍冒了出來,一時間站了出來不少人和鄭氏的使者唇槍舌戰。
張定不想聽,他一個銅板都不想出,聽著下麵的你來我往,不斷出價,實在是讓人心煩。
最終,雙方敲定一年1000萬兩白銀,鄭氏使者看上去雖知禮,但是咬人的狗不叫,叫的狗不咬人,一遇到真金白銀,鄭氏使者絲毫不肯退讓。
最後,雙方各讓一步,大唐先預付200萬兩白銀,其餘的800萬兩年底再奉上,鄭氏使者看著張定陰沉的像煤炭的臉,隻得勉強答應下來。
事情一談完,張定就氣呼呼的拂袖而去,是個人都看的出來張定肺都要氣炸了,在場官員無不心裡惴惴,隻有鄭氏使者恍然未覺,大搖大擺的出去了。
幾個尚書雖然也有點虛,但是彆人躲得過,他們實在躲不了。隻能一步靠著一步,慢慢的靠近辦公房。
張定已經收斂了脾氣,閉著眼坐在自己的凳子上,看著好像心平氣和的樣子。隻有地上的一地的碎瓷和一灘水漬片說明了事情的真實情況。
“工部再辦幾個工廠,專門用來製糖。”雖然很生氣,恨不得現在就揮師北上,但是不能讓憤怒支配大腦,理智還在,隻能強摁著脾氣。
這個時代的製糖技術並不成熟,品質好的糖更少,所以白糖的價格十分感人,飴糖的價格也堪比豬肉,說人話就是,不管是什麼糖,吃的上的至少都是兜裡有錢。
放在歐洲,那高低是個貴族起步了。少年班已經攻克了白糖的製造技術,南方也正適合種甘蔗,正好以此擴大稅收來源。至於與民爭利?大唐沒有人敢這麼說。
“諸位加緊,年底之前務必平定安南省動亂,如若不平,則猶如此案!”說到底,張定還是生氣異常,在幾人驚恐欲絕的眼神中,張定抽出一把鋒利的長刀,一把就把桌子給削下來一角。的,那可是200萬兩白銀啊!200萬啊。
幾人連忙跪倒:“是,大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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