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轉身回到孔府中。
前廳大堂中,數人齊聚,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揾怒和疑惑。
在大紅漆桌案上放著一封書信。
“書信都看過了吧?陛下要孔府給一個交代。”
孔胤植說完後,眾人沉默了好一會,一個老者才緩緩開口:“老夫看來,那名說書先生的死極為蹊蹺,此事和我孔家無關,估計是有人想把水攪渾,讓我孔家無法抽身。
至於這首打油詩,倒是刻意針對我孔家的。”
老者話音剛落,一名中年帶著怒氣開口道:“皇帝這是什麼意思?單憑一首狗屁不通的打油詩,就強封我孔府,還圈禁聖子和南宗貞運,這不是明擺著打我孔府的臉嗎?”
“皇帝這是對我孔家不滿了?還是想借此拿我孔家立威?當年朱重八也未曾如此對待我孔家!”
“哼!老夫早就說過,不要摻和東南之事,你們不聽,現在好了,東林黨那些人躲在後麵放炮,倒是把我孔家推前麵頂刀!
此事處理不好,顏麵掃地不說,還有可能會再次引發南北宗的矛盾和裂痕,那孔貞運壓根就不知道這次聖子入京的目的,若是聖子說漏嘴,南宗指不定會認為咱們把他們賣了。”
“二叔祖,您多慮了,我孔府延續兩千年,曆朝曆代哪位開國皇帝不是一登基就加封我孔家的?那個皇帝對我孔府都是禮遇有加!”
“就是!即便皇帝想做些什麼,有天下讀書人為我孔家說理,咱們也不懼!”
“胡鬨!”
一直坐在角落中的老者起身怒喝:“皇帝尊的是孔聖之道,不是孔家,更不是某個人,你們如此自大,保不齊那天就會把孔家推入萬丈深淵!”
兩個老家夥動怒後,剛才發言的中年人都沉默不語,但是眼中的那種桀驁卻絲毫不掩飾。
眾人再度看向首座的孔胤植。
“派人去東平找二叔入京,查查說書先生的事和打油詩的來曆;
對於東林黨那邊答應下的事,先拖著,不管是誰在背後想找我孔家的麻煩,都得掂量掂量!
傳信給興燮,在調查有結果前,先讓他京城府內呆著。”
言罷,眾人散去,廳中隻剩下孔胤植一人。
他看著廳外的綠翠樹木,有些怔怔的發呆,嘴中不由的低語。
“這不應該啊,朱家已享國祚兩百多載,按定數來看,也該到頭了,可為何最近一年的變化如此詭譎···”
很快,孔家派人再次北上的消息再度傳開。
引發無數看熱鬨的人不斷的猜測,整個北京城都暗流湧動起來。
而文淵閣中的朱由檢對孔家重新派人來,壓根沒有在關注,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建奴聯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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