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愛塔驚疑道:“沈文奎?他可是戶部承政官,深受黃台吉的信任,你推他出去,有可能嗎?”
“嗬嗬,要的就是最不可能的可能!”許顯純神秘一笑再度解釋道:“根據我在錦衣衛多年的經驗來看,官場上的人,最不可能的人推出來,才最可能讓人相信,你彆說黃台吉信任這話,遼東眾多漢臣中,哪怕是範文程,都不可能做到讓黃台吉絕對信任;
再說回來,沈文奎是專門管理漢臣的承運官,能接觸到軍中機密,資格、等級和分量都夠,推其他人出來不一定合適。”
劉愛塔聽著許顯純的解釋,緩緩點頭認可。
“行,我讚成,你準備怎麼操作?查內奸這事,肯定是李永芳、佟養性他倆操辦的,輕易糊弄不住。”
“嗯,我知道,沈文奎的管家是咱們的人,想做成此事不難。”
“我擦,沈府管家你都能弄成自己人?兄弟,咱們在遼東的勢力都到這個水平了嗎?”劉愛塔有些震驚的看著許顯純。
“嗬嗬,這才到哪?”許顯純神秘一笑。
他當初可是錦衣衛指揮僉事,專門負責訓練司務之事,說白了,就是專門訓練特務人員的一把手,在遼東擔任暗衛指揮使後,用自己的經驗暗中快速擴張著暗衛的勢力。
踏踏···
二人話剛說完,堂屋外就響起輕微的聲音,許顯純出身武進士,個人武力值不低,瞬間就警覺起來,趕忙起身彎腰站在劉愛塔對麵。
幾個呼吸間後,門口出現一道人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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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嗬嗬,劉兄,謀不請自來,不會怪罪吧?”
劉愛塔目光看去,來人是佟養性。
“呦,佟老哥,您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?快坐。”
劉愛塔迅速起身招呼後者坐下。
佟養性走入堂屋後看向一旁候著的許顯純疑惑道:“這位是?”
“嗬嗬,佟老哥,他是我外麵生意的掌櫃,叫齊林,最近鋪子出了些問題,來彙報情況。”
“齊林?我對城中的商號掌櫃都熟悉,怎麼沒見過他?”佟養性滿臉笑意看似不經意的詢問,讓許顯純感受到一股危機。
他趕忙開口解釋道:“這位大人,小的年輕時家中遭遇大火,麵部被火燙傷,導致麵容醜陋,平日裡多戴著麵具,平日極少出門。”
許顯純說著,直接取下自己臉上的麵具,露出猙獰且醜陋的燙傷疤痕。
“哦,原來如此。”佟養性在看到許顯純的麵容後,滿是恍然大悟的點頭。
“老爺,您和這位大人先聊吧,小的先退下,等您有空,在招呼小的來。”
“嗯,你下去吧。”劉愛塔借坡下驢說出一句,許顯純緩步離去。
“佟老哥,您來是有什麼事嗎?”劉愛塔看著佟養性出聲詢問。
佟養性滿臉愁容開口道:“唉,大汗懷疑我大金內部藏有明國細作,命我和老李清查,眼下半月時間過去,遲遲沒有進展,這不,我記得你劉家可是軍人世家,對謀略擅長,我想問問你可有什麼法子幫幫我和老李?”
劉愛塔聞言後,趕忙擺手道:“哎呀,我的老哥哥,你可彆在說下去了,清查細作這種事,老弟可不敢輕易摻和,這年頭活著不易,若是做了錯事,觸怒大汗,老弟這身板可扛不住大汗的雷霆之怒;
這樣,你今日也來了,既然是查細作,乾脆順手從我這查一遍。”
“哎呀,老弟,你我都是從死人堆兒裡滾過來的,都是過命的交情,你彆說外人話。
我是真想請你給拿個主意,最近我這壓力很大,大汗雖然沒問話,但是這清查細作的活,實在不容易,能在沈陽站住的漢臣那個背後沒有靠山?咱貿然行動,萬一得罪背後的主子們,輕則受數落,重則挨一頓痛打,這差事可真不好辦。”
佟養性哀歎一聲,樣子有些淒慘。
劉愛塔沉吟道:“佟老哥,不是老弟不願幫你,隻是這事萬一辦砸了,大汗怪罪下來,老弟可擔不起啊,去年薊鎮大戰中,豪格貝勒爺被明軍抓走,老弟這小命差點就丟了,若不是帶軍拚殺,恐怕你我已經無緣再見。”
“罷了,既然劉老弟不願幫忙,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。”佟養性搖頭歎息一聲,就準備起身離去。
劉愛塔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,佟養性來找自己拿主意搞不好是個機會。
“佟老哥,且慢!您先坐下,容老弟想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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