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擅自決定大幅度降低南越運往天津港的糧草是什麼意思?
是想以這些為底牌要挾朝廷?”
“陛下,臣萬不敢有如此心思!請陛下明察!”此時的鄭芝龍已經帶著哭腔。
“哦,不敢有要挾朝廷的心思,那便是想要挾朕了?可以!
這麼做多麻煩!來!朕就站在這裡,你乾脆拿把刀把朕殺了,直接帶人去紫禁城,自己坐皇位可好?”
朱由檢怒喝的聲音落下後,匍匐在地的鄭芝龍臉色煞白,身體微微的顫抖著:“皇···皇上,臣···不敢!臣有罪,請聖上將罪,是死是活臣斷無怨言。”
“將罪?嗬嗬···”朱由檢冷笑一聲。
“你鄭芝龍非但無罪,同時還是大明朝的大功臣!”朱由檢目光冰冷的看著鄭芝龍說著,一揮手,方正化邁步上前,摸出一份聖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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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奉天承運皇帝,敕曰:大明第三海軍總兵官鄭芝龍····率部維持海洋糧線,助力朝廷收複台灣,安定海疆有功,特賜安瀾伯,可承襲一代,並賞賜京城宅院一座,全家即刻前往京城居住,無詔令不得擅離!”
方正化念完聖旨後邁步走到鄭芝龍麵前:“鄭將軍,接旨吧!”
鄭芝龍臉色蒼白,的看著自己眼前的聖旨,顫抖的雙手緩緩舉起。
這份聖旨明麵上是對他的功勞進行賞賜,實際上是朱由檢將其圈禁京城的牢籠!
隻要接了聖旨,從此以後大明朝再無縱橫海疆的鄭芝龍!京城則多了一個窩在宅院中的安瀾伯。
如果不接旨,朱由檢就以此為借口,直接在福建大開殺戒!全麵清理鄭氏集團!
“臣···拜謝皇恩!吾皇萬歲,萬萬歲!”
最終,隨著鄭芝龍的叩謝之言,他雙手捧著聖旨磕頭謝恩。
“嗯,很好!鄭愛卿,你在福建勞累多年,辛苦了,現在回去收拾一下東西,朕讓錦衣衛親自護送你回京城的家。”
朱由檢麵無表情的說著,自己可以一句話就把鄭氏集團清理乾淨,也可以一個眼神就讓這個叱吒南洋的鄭芝龍當場身死。
但朱由檢心中很清楚的明白,對付鄭芝龍這種人,殺他不難,自己要的是誅心!
借鄭芝龍為例,向全天下之人展示!
鄭芝龍被錦衣衛帶走後。
朱由檢目光掃過小廣場上的眾人。
鄭氏集團的核心人物基本上都在這了。
“蔣德璟到了嗎?”
隨著皇帝的詢問聲,在小廣場大門外候著的一人邁步走來。
“臣,禮部右侍郎蔣德叩見吾皇!”
朱由檢上前將其扶起:“蔣愛卿,朕記得你老家就是泉州的,現在朕要你接任福建巡撫職務,全麵推行新政,你可敢接手?”
蔣德璟聞言後趕忙立誓道:“承蒙陛下聖恩,臣願肝腦塗地把新政在福建全方位,徹底的推行下去!”
“嗯!很好,今日好好休息,明日你就去巡撫衙門上任,朕會在福建待些日子,若有難處,隨時來尋朕。”
“臣遵旨!”
蔣德璟離去後,一旁跪著的朱大典眉頭直跳。
“朱大典,你在福建四年,朕對你很失望,明日起,你把公務和蔣德璟交接後,回吏部報道吧。”
朱大典聞言後,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。
他很清楚自己被派到福建的目的,現在皇帝沒有怪罪自己,已經是天恩!
“臣拜謝陛下。”
朱大典帶著許奇一同離去後,跪在地上被晾了許久的熊文燦坐不住了,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皇帝,卻發現皇帝在看著自己,他脖子猛然一縮,臉上忍不住泛起尷尬的笑意。
“熊愛卿,你來給朕說說,廣東巡撫,什麼時候要在福建辦差了?”
“皇···皇上,您是知道臣的,臣可沒有什麼複雜的心思,臣來安平本意是想訓斥鄭芝龍一番,沒曾想和陛下碰頭遇見了。”
“嗯,彆在哪跪著了,趕緊回廣東去!年底若是朕看不到你呈送上來廣東推行新政的奏折,朕就派人告訴你家中老妻,你在廣東養小妾的事!”
“彆!彆!彆啊!皇上,臣肝腦塗地也在廣東辦好差,您可千萬不能讓家裡知道哇!”
“滾!”
朱由檢看到後者滿是窘迫,直接吐出一字。
熊文燦夾著褲襠匆匆離去。
一個人有弱點,才好控製,熊文燦就是這樣的人,他不論是在後世的史料中,亦或是現在,在官場上是個有能力的人,就是為人有些好色。
早些年官員俸祿低,他還有些克製,現在自己把官員的俸祿大幅度提高後,這貨在廣東養了兩個小妾,而他在四川老家的老妻極為潑辣霸道,是個典型的妻管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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