夯舟說著,轉身出了房間,把房門關好。
隱藏在黑衣鬥篷中的人邁步走到多爾袞的桌案前。
“唔,你是何人?見我何事?”喝的滿是醉意的多爾袞看著眼前的人。
“吾兒,飲酒對身子不好,你還年輕,可不能學你父汗。”
一雙手臂伸出拉下黑鬥篷,露出一張清秀的臉。
“你····”
端著酒杯的多爾袞看著跟前的人,瞬間愣住。
“你是···額娘?”
他反應許久,才念出那個在心中沉寂多年的稱呼。
“兒啊,是為娘啊!”
阿巴亥說著,語氣中帶著哭腔,上前一把將多爾袞抱在懷中。
“額娘!真的是你!你沒死?”
多爾袞在感受到屬於人體的溫度後,酒意瞬間散去。
“兒啊,娘不在你身邊,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。”
阿巴亥說著,輕輕拂去多爾袞眼角的淚花。
“額娘,快告訴我,這些年你到底去哪兒了?
四哥他們說父汗死後,你殉葬而去,可我派人暗中調查,發現父汗的陪葬中並無人殉葬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“你聽娘說,當年在靉雞堡,你父汗突然病逝,臨終前說要你繼承汗位,要你幾位哥哥輔佐你,可是老四先到一步,焚毀了你父汗的詔書,囚禁為娘,要逼我為你父汗殉葬,我在當日夜裡趁機跑出靉雞堡,後被一夥山賊擄去,娘被販賣到了明國,經過多年波折,才逃回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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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爾袞聽到這後,猛然瞪大的雙眼。
“什麼?額娘說的可當真?父汗真要我即位?”
“孩子,當然是真的,當初你父汗留下兩份詔書,一份被老四焚毀,還有一份在老寨汗王宮後麵的枯井中,你可以秘密派人去尋,那份詔書是你父汗親手所寫,老四絕不知道。”
“好!額娘,孩兒這就派人去取來!”
多爾袞說著,招來門外的夯舟,令其秘密行動。
···
另一邊。
率軍入朝的代善已經抵達漢城。
兩紅旗兩萬八旗軍,駐紮在城外。
代善正坐在議政院中聽取尼堪彙報最近的朝鮮情況。
“五萬叛軍?怎麼會有這麼多人?”代善皺眉詢問,不由的吃了一驚。
“貝勒爺,這隻是奴才命人打探到的粗略數字,叛賊在進攻忠州道天安城時,還拉出不少火炮攻城,奴才懷疑,這背後是毛文龍打著朝鮮人的名義在搞事!”
“那也不可能!皮島毛文龍撐死不過兩萬人,他從哪裡弄出來五萬?而且京畿沿海一帶都有我當初布下的堡壘盯著,這麼多人潛入朝鮮不被發現,這絕不可能!”
尼堪皺眉道:“貝勒爺,奴才還有一個懷疑。”
“嗯?什麼?”
“奴才懷疑,可能是朝鮮殘餘的那幫官僚貴族也在暗中摻和了此事!不然民間很難短時間出現這麼大批量的叛賊!”
代善聞言後,眸子瞬間眯起來。
“嗯,這樣,明日我帶大軍以剿賊的名義出城,你在暗中觀察,看他們有什麼反應,另外記得看好糧草!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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