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寧風,職業舔狗,常年圍著蘇心月轉。
這兩人八竿子打不著,從來沒聽過兩人有過什麼交集,怎麼會突然跑到擂台對決。
“你確定你能做的了主?不然,我真的不想欺負你。”
冀道義拎著合金刀,說著他一把將合金刀收入空間戒指。
對付寧風,他覺得沒必要用兵器,而且寧風好像也沒有用兵器的意思。
寧風看著冀道義的架勢,笑道:“你放心,隻要你能打贏我,什麼主我都能做。”
見到寧風誇口,冀道義兩條濃濃的眉毛一挑,冷聲道:“寧少主,咱們這麼打沒有意思,不如加點彩頭!”
“彩頭?說說看,你想要什麼彩頭。”
寧風凝視冀道義,似乎洞穿了他的心思。
冀道義聞言,也不客氣的道:“我這個人直來直去,就是對老武聖留下的那三個箱子有點感興趣,你敢不敢跟我賭這個。”
“你輸了,把箱子給我。”
“我輸了,條件任你開。”
此話一出,現場嘩然一片。
眾人自然看了出來,冀道義盯著寧風手裡的箱子呢。
裝成一副臨時起意,加賭注的樣子,實際上肯定早就有備而來。
此時,所有人目光看向寧風,想看看他會做出什麼反應。
寧風眼神犀利無比,目光如一層寒冰盯著冀道義,嘴角上揚一抹弧度,“這個賭注,我不接受。”
“寧風,你要是怕了,認慫就是…”
冀道義話說了一半。
寧風直接冷聲打斷道,“你談生意是假,實際上是盯上老師的箱子了是吧。”
冀道義臉上的笑意,他被揭穿,也不反駁,也沒說話,隻是眯著眸子看著寧風。
意思不言而喻,
“這是一位老武聖留下的東西,不說你個人,就是你冀家,怕是也拿不出相應的賭注。”
“既然你們拿不出賭注,我憑什麼跟你們賭。”
“再有,哪怕你冀家能拿出賭注,老師留的東西,我也不會以任何形式出手。”
“還有,這次,你我的賭注,是族內生意。”
寧風似乎是看透了冀道義的想法,直接讓他斷了念想。
而有人盯上他手裡的箱子,寧風也早就猜到了。
一位武聖留下的遺物,哪怕具體物品沒有公布於眾,也肯定會引起很多人覬覦。
這東西也就放在他這位寧家少主手裡,沒人敢打主意。
要換一個人,指不定早就易主了。
冀道義聞言,臉色當即沉了下去,“寧少主,你跟我想象的不一樣。”
“好,就按照你說的來,談生意就談生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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