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大哥,我拿著吧。”唐植桐很感動,伸手要接過來,因為唐鋼一手拎著鬆塔,另一隻手拿著爬樹的工具和進山拄的木棍,木棍上方拴著一把鐮刀。
唐鋼直接將鬆塔扔進爐灶,手裡一邊忙活著,一邊給四九城來的好奇寶寶科普起了鬆塔的吃法:“像這季節的鬆塔,一般有兩種吃法。第一個就是這麼直接燒,等鬆塔表麵燒糊,就可以夾出來放涼扒鬆子吃了。第二種更沒啥技巧,扔鍋裡用水煮,多煮一會,撈出來摳鬆子吃。”
“好家夥,你帶的夠全活的。”唐鋼出了門,蹲下,將手放在土上來回摩挲,然後再雙手互搓,用這種土法子處理手上的鬆油。
“乾嘛去了?黑燈瞎火的。”又等了一會,唐鋼才從老林裡走過來,手裡拎著東西,一直獵狗在他前麵帶路。
“行,那我生火去。”唐植桐立馬歸攏了一下砍好的樹枝,抱進對子房,準備生火。
快到對子房的時候,唐植桐才從空間裡薅出兩段比較大的枯樹枝,將斧子彆在腰裡,然後一手一根,拽著往對子房趕。
樹上留一些鬆塔也好,無論是留給小鬆鼠過冬,還是留給上山采摘的山民,都不會浪費。
“好嘞!”唐植桐往旁邊躲躲,給唐鋼留出位置。
“摸不了黑,我帶了蠟燭。”唐植桐立馬從空間裡薅出一根蠟燭,這還是在工地幫供銷社收購物資的時候截留的。
把樹枝砍好,眼看著天就要黑透了,唐鋼還沒有回來,唐植桐就有點著急了,按捺不住,將雙手歸攏到嘴邊做喇叭狀,喊道:“大哥!”
“沙土炒的唄,那個挺累的,得不停地翻炒,聽著劈裡啪啦的動靜就是鬆子開口了,等不響了就出鍋,篩除沙土就能吃。雖然累點,但乾炒的吃起來不臟手。”唐鋼三下五除二將手裡的一個鬆塔給扒乾淨,展現給唐植桐看。
“彆說,還挺好看。”唐植桐借著爐灶的光,打量著被扒掉外衣的鬆塔,有點像長馬臉版的菠蘿。
“嘗嘗,生吃也好吃。”唐鋼摳出幾粒鬆子遞給唐植桐。
唐植桐接過來放下嘴裡,咬了一下沒咬動,再次用力後才咬開,然後取出鬆子嘗了嘗:“好吃,有點像花生,就是有點費牙。”
“哈哈,生鬆子油性不大,但真有人覺得這樣的好吃,等冬天砸出鬆子來,直接這麼吃。”唐鋼手下不停,打算將所有的鬆子都摳出來。
“那牙口肯定很好,我享不了這個福。這麼一個鬆塔能出多少鬆子?”唐植桐嘗過一個,就沒再吃,看著唐鋼往外摳鬆子。
“三斤乾鬆塔出一斤鬆子。這一個鬆塔小,也就二兩鬆子。”唐鋼一邊忙活著,一邊給唐植桐解答。
“那一棵樹也產不了多少鬆子啊,剛才我觀察了一下,一棵樹也就八十來個鬆塔。”唐植桐剛才用空間往下薅的時候細心的數了一下。
“嗯,十斤冒頭吧。”唐鋼肯定道。
“那可真不容易。”十斤冒頭,收購價頂天也就三塊錢,但要爬半天山,再爬上二三十米高的鬆樹打下來,然後扛著百十斤的麻袋走上大半天,接下來曬上數十天,再經捶打、篩選才能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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