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黃陂村轉了一圈後,林川本來不打算去陵城了,可是從那個中年男子口中得知蘇大友在陵城,他就準備去陵城找蘇大友算賬。
這家夥不但算計安小冉,還敢算計他,此仇不報他就不是林川了。
如果蘇大友不對安小冉算計,不挑出這麼多的破事的話,看在自己借用他的名字的份上,他還懶得去殺他。
可既然惹到他頭上來了,那就彆怪他不仁不義了。
陵城比嵐城要大很多,但是人卻沒有那麼多,一到陵城,林川的神識就掃了過去,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蘇大友。
此時蘇大友有些緊張的東張西望,林川心中冷笑,立即就要去找蘇大友,隻是他剛走兩步就看到街邊一個算命先生。
這個算命先生拿著一個幡旗,上麵寫著算過去未來,知前世今生,還有一個橫批,受命於天。
這個算命先生穿著一身黃袍,看不出年紀,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,林川微微一笑,還真是到處都有這種騙子。
林川剛想離開,就聽見這個算命先生說道:“道友可是在找一個姓安的小姑娘?”
聽了這句話,林川幾乎是渾身劇震,他甚至都沒有看這個算命先生一眼,對方就知道自己在找安小冉?
這個世界上真有算過去未來之人?
自己雖然也通曉一些推演之術,但無論任何的推演之術都需要一個媒介,不可能無緣無故就算出一個人的過去和未來。
林川心中開始砰砰直跳,他不知道這個算命先生會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世。
不等林川出聲,這算命先生就擺擺手道:“道友不必問,我也不會說,天機不可泄露,你想問的兩件事情我都沒辦法回答你。”
說完,這算命先生就轉身準備離開。
林川是徹底服了這個家夥,他哪裡會讓這算命先生走,連忙攔住他說道:“道友,這兩件事對在下非常重要,還請道友解惑。”
這算命先生搖搖頭:“道友,不是貧道不想說,而是道友問的這兩件事迷霧重重,在下實在不敢去揣測天機啊。”
可是在林川的堅持下,這算命先生終究還是答應替林川算上一卦。
這算命先生讓林川坐下後,拿出一個八卦圖也不問林川要算什麼,隻是看了一眼林川的眉心就開始掐訣推演。
僅僅隻是片刻功夫,這算命先生就如同見了鬼一樣猛的站起身看著林川道:“這世上竟然如此命數之人?”
林川疑惑的問道:“大師?”
但算命先生仿佛沒有聽見林川的話,二話不說的收拾東西就消失在了林川眼前。
林川連忙就要再次攔住,可這次不管林川怎麼追趕,這算命先生就這麼突兀的消失在了林川麵前。
就連林川散開神識都發現不了此人的蹤跡。
他皺著眉頭走到剛剛坐下的那個石墩上重新坐了下來,這算命的說的命數是什麼?
林川想了很久,心中忽然一驚,難道是因為自己無意中得到了天衍陣盤?
就是因為得到了天衍陣盤,所以每次他給自己推演的時候都是一片迷霧,什麼都看不到。
林川想到自己的天衍陣盤,又想到剛剛那個算命先生,萬一這家夥看出自己的天衍陣盤,會不會給他帶來麻煩?
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,當林川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。
他搖搖頭不去想這個事情,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。
該怎麼辦就怎麼辦,隨遇而安吧。
林川站起來散開神識,發現那個蘇大友已經不見了,看樣子是自己坐在這裡入神的時候蘇大友趁機逃走了。
他沒有特意的去找蘇大友,他剛想離開,卻注意到了自己剛才坐的這個石墩。
這個石墩好像是剛剛那個算命的忘記拿走了。
一般的人就是要帶個座椅,也不會帶個石墩吧,林川之所以認為這個石墩是那個算命的,那是因為這個石墩如果沒人坐的話,放在這裡很是突兀。
他蹲下來,想要將石墩拎起來,可是這一下林川眼神凝重起來,這個石墩非常重,足有千斤不止。
林川神識一掃,他發現自己的神識竟然掃不進去,這根本不是石頭,而是一種他不知道的材質。
他心中大驚,他雖然是煉丹出身,但是對煉器也不是一無所知,很多的礦石他也有所了解。
但這個石墩他卻沒有一點看不出來是什麼材質。
這絕對是一個寶貝,林川下一刻已經趁彆人不注意的時候拿起石墩丟進了自己的戒指。
這算命先生雖然神神叨叨的,不過總算是給了他一點好處。
此時的林川已經不是要找那個算命的了,而是怕那個算命的突然照過來,他好像做了賊一般急著要出城。
林川離開了陵城,立即踏上飛劍帶著一道劍光就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那個算命先生做人不厚道,說話說一半,那就彆怪他也不厚道,拿了他的石墩。
林川剛剛離開不到半個小時,那個算命先生就匆匆的跑了回來,他看了一眼空無一物的地方不由得憤恨的跺了跺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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