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你說的,既然這麼有錢了,還出來乾這事,那不是那些東西不好出手嘛,一兩下換不成錢,用不了。何況,能輕輕鬆鬆就搞到錢,誰還願意辛辛苦苦的靠體力吃飯?”
其實這女人沒說的是,地主家還有後人在世,而且現在官做的還挺大,他們現在捂著這事還來不及,怎麼敢拿出去花用呢。
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對方,當年的事他們家也參與了嘛,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,純找死麼。
要不然他們早花出去了,他們明明是有寶物在手的人,隻能乾看著就是不敢用,怕人家順著蛛絲馬跡找過來。
之前村裡有一戶人家,就因為心太大,拿著那位大官祖上傳下來的東西換吃的,被人家給逮住了,然後被整的快要家破人亡了。
家裡就剩一瞎眼的老婆子還活著,其他人的墳頭草都有半米高了。
他們可不敢往那人手上撞,那人心黑著呢。
至於被開車的這女人拿到手後,被人找麻煩的事,隻能說活該了,最好被人家順著線索找過來,給報複著捏死。
夏染“不對,你應該是瞎說的,邏輯上還是說不通,聽你形容的,這東西應該很值錢,可你們既然有這麼值錢的東西了,不悄悄的在家裡窩著,誰會明目張膽的乾這個,這不是正常人該有的邏輯。”
這女人快要絕望了,怎麼就溝通不了呢,“那你說我怎麼說你才能相信呢?”
夏染“你說的隻是你說的,誰知道是真是假。要不你說說在這條路上,你們究竟訛過多少人吧?說這個說不定我就信了。”
女人“……”
最後這女人為了自證又說了一堆與其相關的事,夏染就聽著不應聲。
已經到了下班點了,城裡的人流量開始大了起來,車窗外全是自行車的車鈴聲,此起彼伏的。
夏染開慢了好多。
而那女人一看外麵全是人,見夏染壓根沒信她說的話,在心裡罵了句蠢貨傻蛋,放著大筆的寶藏都不知道拿。
直接朝著外麵喊起了“救命”聲。
可惜外麵太吵,加上車窗都關的嚴嚴實實的,外麵根本聽不見。
夏染好笑的說道“彆廢那個勁了,外麵根本聽不見。”
可這女人不死心繼續嚎,除了刺耳沒彆的。
眼見著離單位不遠了,夏染越想越憋屈,不行,得在送進去前先把這幾人的腿給廢掉才可以。
反正沒一個好人,都打算要她命了。今天遇上的是自己,身手不差,若遇上的是彆人呢,可能就是另一番結果了,說不定今天都沒法走出那塊地方。
不來頓狠的,怕她回想起來會後悔。
找了個沒人的死胡同把車開了進去停下,拿著自己的錘子去了後座。
那女人見此還想繼續喊叫,夏染一個刀背過去,直接暈了,終於消停了。
掄起錘子就照著這四人的小腿腕一一敲去。
而之前暈掉的弟弟,這會兒竟然也被疼醒了過來,還一臉迷茫的樣兒,一時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狀態。
還醒著的另兩位想掙紮,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,一切動作都白搭。
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腿繼自己的胳膊之後又廢了。
疼的直冒冷汗,可他們啥也做不了,隻能乾看著。
他們這是遇到不要命的羅刹了。
夏染才不管他們疼不疼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