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染下了車就混入人群,選了個好角度連著給司機來了兩彈弓。
頭一發打的是對方的右手腕,後一發打的是對方的嘴。
接著就傳來了驚叫聲和痛呼聲,“水打的窩?是誰?”
司機所在的那塊瞬間亂了起來。
取行李的乘客怕有其他變動,以最快的速度把行李拿到了手。
本來背著行李打算立馬離開的乘客們,見此也不走了,找了塊地方放下背上的東西在一邊看起了熱鬨。
心裡想的是,哪裡來的好心人啊,這麼給力,這仇報的真解氣真及時。
被人硬生生的逼著消費了一次,誰不憋屈,誰不窩著一股火。
這跟明搶有何區彆?
他們這些人不是不想報複回去,隻是個人實力不允許罷了。
至於這位好心人,不用猜,壓根不用猜,必定是剛剛下車的某個乘客。
解氣!
不論大家表情怎麼樣,但心裡都樂開了花。
甚至有人直接表現了出來,小聲的嘀咕道“缺德事乾多了,遭報應了吧,活該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,這可是現世報啊,都不帶隔夜的,看著真解氣。”
旁邊路過的旅客,看著這邊圍了一圈看熱鬨的,也湊了過來,“剛剛發生了啥?”
一黝黑的大哥取下肩上的蛇皮袋,騎在上麵,伸長腦袋興致勃勃的問道“剛剛有人打架了?瞧瞧,滿嘴的血,打的夠狠的呀!”
“算是吧,隻是他單方麵被人給打了。”
“什麼意思?被人圍毆了?還是說遇上高手了,被人給收拾了?”
“我猜著應該是個高手,人家壓根就沒露麵,偷襲的。我也不知道具體咋打的,等聽到驚呼聲的時候,就已經這樣了。”
“總得有個理由吧,難道說是誤傷?這人是司機吧?”
旁邊橫插了一戴眼鏡的小夥子參與了進來,樂嗬嗬的科普道“對,司機,是我們剛坐的這趟車的司機,好像姓李,具體叫什麼不清楚,聽跟車的那人喊他強哥。理由的話,我想我大概是知道的,這個很好猜的,哈哈哈,真解氣真過癮。”
“看來有隱情啊,給大家說著聽聽唄,獨樂樂不如眾樂樂。”
“就是就是,既然知道說出來唄,讓我們也聽個樂嗬,”另一大漢說道。
受害者周邊空出了一個大圈,卻隻有一人上前詢問幫忙,這不合理,裡麵肯定有隱情。
眼鏡小夥開始巴拉阿拉的說,他在乘車路上被司機聯合著飯店宰客的事說了一遍。
旁邊還有同車的人補充,“他們這夥人,一看就是常年勾搭好的,專門乾這個的,簡直缺了大德了。你說,啥炒米飯能收人18塊錢一碗啊?”
“彆提了,一提那飯我就犯惡心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,你們不知道啊,那飯估計都是前麵人吃剩下的,歸置到一起又熱了一次端出來的,裡麵都有餿的米粒,米粒的顏色都不一樣。”
“你說,這些人得多缺德,逼著大家花錢吃那麼貴的飯,結果還用的是餿飯,根本就沒法吃。”
“哦,你說這個啊,我也遇到過,都是幾方互相勾結謀利的。那這司機被打,一點也不冤枉啊。”
“就是,活該被打,這位好心人怎麼就不直接打死他呢,白白損失了18塊啊,能買多少東西啊,簡直缺大德了,希望他家生的孩子全都沒屁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