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貨一個,她參加高考的事家裡都知道,就她以為她很聰明,以為自己隱瞞掩飾的很好。若家裡人不知道,我在城裡上班呢,怎麼可能知道這事呢。”
“就這傻子高考落榜後,還對著父母一頓哭訴,說她不該落榜的,卷子上的內容她都會啊,她都會,不該落榜的。”
“若不知道她考上了,家裡哪來的錢改善生活,弟弟如何娶媳婦進門,我如何有豐厚的嫁妝。”
……
可能是對當初高考這事的執念太深太深了,聽到自己當年考上大學了,還是她填報的第一誌願。
這姑娘一激動竟然不瘋了,醒神了,莫名其妙的又好了。
一醒神後,除了意難平就是悔恨,悔她自己傻,悔她把一群餓狼當親人。
弟弟妹妹是母親生的,可都是在她的背上長大的,說是她一手帶大都不為過,她怎麼就落了個這下場呢?
最後實在咽不下氣,找自己在市裡生活的妹妹討公道,於是就被對方帶著人給打了。
在對打撕扯的過程中,人們還是通過他們的對話和這姑娘的嘶吼,理清了這裡麵的故事。
聽的人一陣唏噓。
地上的那攤血就是那姑娘的,當然以現在年齡看,她應該被稱為大姐。
今天若不是圍觀的人群裡有幾個正義的人在,還恰好有那麼一點權勢,讓人報了警。
那惡毒妹妹可能會趁著今天這個機會,直接弄死這大姐。
何況,還有那個冒牌貨一家呢,夏染聽完都不知道要說點什麼了。
這女人有危險,也是夠傻的,可能中間傻了好多年吧,對人性的惡,不夠了解。
討公道不是這麼個討法啊,這種事幾乎討不回公道的,尤其是自己沒錢沒權做後盾和倚仗的情況下。
大剌剌的鬨出來,除了把自己一家人放在彆人的槍口之下沒任何的好處。
不但她自己性命不保,她的丈夫和孩子都不一定能保住命。
聽著怎麼就這麼讓人意難平呢。
後來夏染收貨的時候都頻頻走神,越想越氣。
等收完今天的最後一批貨後,夏染收拾著換了身打扮,朝著醫院走去,她要去看看前天入院的那孩子有沒有康複。
進了醫院打聽了下那孩子,已經康複出院了。
接著又裝似八卦的問道“你們醫院今天下午是不是收了一個被打破頭的大姐,還是警察同誌送過來的?”
“你認識?”
“算認識吧,她被打的時候我恰好在那附近,不過我到的時候這大姐剛剛被送往醫院了,就地上一大灘血,那大姐也是非常不容易。”
“怎麼,你知道緣由?”
“嗯,……”夏染接著就一頓巴拉巴拉,這事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擴散開,才有可能保住這一家的人命。
“真的假的?那女人也太毒了吧,這可是她親姐姐,一母同胞啊,她怎麼就那麼壞呢?她父母兄弟也毒啊,這是不把她當人看啊,人怎麼就能壞成這樣呢。”
護士小姐姐王妮都驚了,她根本就想象不來,一個人得多壞,才能乾出這種事。
“誰說不是呢,誰能想到家人之間還能算計成這樣,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,簡直壞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