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敢以權壓著讓咱們拿物資出來,我這邊就敢全部撤回這些物資。
純粹是給他們慣的!
一群不是東西的大傻逼,發生災禍了不想著救災,還想截留老娘的東西。
也不怕噎死他們這些狗玩意。等著吧,我過去了再說。”
李懷民擔憂的說道“這裡還有不少無辜的老百姓呢,總不能見死不救吧?”
“連這些不要臉的人都管不住,救什麼救。
天助自助者,聽我的命令咱們的人全部撤出來。
走前告訴他們原因,就說上麵的老板動怒了,隻願意救人不願意救畜生。
他們要怪就怪他們自己好了,誰讓他們管不好他們自己人的嘴和行為呢。
他們內部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,還救什麼救?不救。”
“這樣對咱公司的口碑會不會有影響?”
“不用擔心這個,咱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成,其他的無所謂,其他的我不在乎。
就這麼辦,你們挑那些說人話辦人事的幫。
記住一句話,你們現在不是軍人,而我也不在職。
咱們沒有權利和義務必須怎麼著他們,更不欠他們的。
想得到彆人的幫助,就請拿出該有的態度出來。
這些人敢哄搶說不定就是當地的村官們給慣出來的。
他們又不是咱的爹媽,咱憑什麼要慣著他們。”
李懷民見夏染態度堅決隻能應了。
說實話心裡也算是舒了口氣,他現在是有老板的人,端人家的飯碗聽人家的話沒毛病。
他過去那麼多年的職業習慣和素養讓他扔不下這些人。
可心底的真實聲音告訴他,他對這類人也煩到了極致。
以前救災的時候也這樣,有些人甚至連他們的帳篷都搶都偷,甚至還有扒軍車的。
要不是有真槍實彈在手,還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呢。
這就是為什麼那個地方有災第一個到的永遠是軍人。
他們的存在不僅僅是救災,更是在維穩,在維持該有的秩序和法律。
在災難和生死麵前,有些變的不再是人。
夏染掛了電話的第一時間看著把這邊所有的事安排了一遍,並給王軍說了一聲。
就去找了鐵拐叔,主要是打聽村裡那些女人們比較潑辣,嘴皮子比較厲害。
鐵拐叔一聽,還有什麼不明白的,立馬報了一堆的名字出來,裡麵還有不少隔壁村的婦女。
並說道“你直接去找軍學,讓他給你去招呼這些人。
咱這裡的娘們都彪悍著呢,你放心用,彆的不敢說,在彪悍和嘴皮子這塊輸不了人。”
夏染笑著應了“行,我現在就去。”
夏染找到村長叔的時候,也實話實說。
“我需要一批彪悍又嘴皮子利索的女人們跟我去趟災區那邊,幫著發放物資。
鑒於這趟出行大家都比較辛苦,每月360塊錢的工資,管吃管住。
願意去的今天晚上前來鐵拐叔這裡報名,最晚明天中午就得出發。
歸來時間待定,應該不超兩個月。
一定要找那種彪悍豁的出去的和嘴皮子利索能跟人對罵的。”
“咋了,你們不是發放物資嘛,怎麼還需要罵仗乾架啊?
行,我知道了,肯定給你多找些,你打算要多少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