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染說道“李團長,我的眼睛沒瞎,誰最需要我還是能看出來的。
戰士們也是孩子,也是彆人的兒子,不能因為他們身上穿了身軍裝就區彆對待他們。
李團長,你這想法非常危險,咱不能搞區彆對待這一套。
必須全部一視同仁。
人民子弟兵也是人民的一份子,你不該把他們特意提溜出來的。
何況,我的東西我說了算,我目前隻保障第一線人員的吃喝問題。”
最後夏染還倒打了李團長一耙,這個她最擅長。
李團長被夏染的話給擠兌的,“我沒你能說,說不過你,可沒有這麼辦事的,這是原則問題,不能破。”
夏染問其他人道“你們怎麼看這事?”
她用威脅的眼神把王書記他們掃射著看了一圈。
就差明說了,你們若同意李團長的想法,就給老娘等著。
明明夏染是微笑著問的這話,眾人還是感覺到了夏染語氣裡的威脅之意。
王書記心說,資本家就是資本家,能做資本家的就沒有一個簡單的。
看看這女人把臉變的,也太快了,
王書記立馬求生欲滿滿的表態道“李團長,現在可不是認死理的時候,在這方麵咱聽夏同誌的。”
還不停的眨眼瘋狂暗示李團長,人家現在是金主,人家說了算,你強什麼強。
人家心疼你的兵還不好啊,你就見好就收吧,彆不知好歹。
其他的村長和大隊長也連連表態,說他們也讚同這個安排。
看著那些年齡不大的孩子們睡在泥水裡他們看著也心疼啊。
這些孩子也是彆人家的兒子孫子,也是人家家裡的寶貝疙瘩。
他們已經非常感謝這些戰士們了。
沒道理讓這些過來幫忙的戰士們遭如此大的罪。
最後李團長在眾人的七嘴八舌裡把這事默認了下來。
夏染等忙結束,稍微擦了下身子。
躺在窄窄的折疊床上,才感覺到這裡的濕冷有多難熬。
她住的這個帳篷好歹之前熬過粥,被炭火烘烤過。
它都如此的難熬,那其他那些漏雨的簡易窩棚呢得有多煎熬?
夏染也不能進空間,就這麼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久。
最後還是喝了一杯靈泉水後勉強讓自己入睡。
晚上熬粥的時候趁著沒人,夏染還偷偷的往裡麵倒了些靈泉水進去。
希望能對晚上喝過粥的人有所幫助吧。
當然也隻倒了一點點,多的不敢倒,怕效果太明顯。
把夏染給糾結壞了,既怕它沒效果,又怕它太有效果,被人盯上。
次日一早,雨終於停了會。
不等天亮,這邊就聚了不少人,都是過來幫忙搬卸東西的。
夏染正愁這麼多的東西該往哪裡卸時,送帳篷的隊伍到了。
這次運過來了三卡車的貨物。
以帳篷和折疊床還有被子為主。
這下好了,不用糾結了,先卸帳篷。
這些帳篷按數量直接分成了六撥,卸在了昨天大家討論好的地方,現卸現搭。
用了將近兩個多小時,昨天的那30車貨全部被卸著歸置了下來。
當然,夏染沒少趁亂往外夾帶各種她覺得在這裡能用上且又放的住的私貨。